第六十九章 奮起直追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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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也是收斂得窄而凝鍊,配合清淡出塵的氣質,有種蘭上露珠冷冽平靜的感覺。
此刻她這樣笑著看他,有種她並不在意且淡然的感覺。
就像是希望別人關心自己,卻落空無數次後,已經習以為常。
所以戒指不是為她定製的,沒有關係,她知道自己沒有那麼被深刻地愛著。
江應聿站在她面前,對她的印象,和曾經去過她別墅吃飯時的一模一樣。
她院子裡種一棵蓑衣楓,種得相當好,甚至有點無微不至,籬笆漂亮得離譜,把樹當成人一樣照顧,當時他雖然沒有見到她,卻問過她的管家,這棵樹很重要嗎?
她的管家說,這棵樹是millie千里迢迢從國內帶過來的,好像是很重要的人送的,施肥搭籬笆打針都是millie親自做的。
所以,看到那張照片,他才會注意到她把那棵蓑衣楓也移去了比利時。
他曾經好奇,是什麼人,對她這麼重要。
他的視線落在她戒指的楓葉上。
現在他知道了。
別人對她好一點點,她都會一直記得,她是個很珍惜幸福的人。
她以為戒指是專門為了她定製,他看得出她向他介紹戒指的時候有多開心。
江應聿竟然隱隱遺憾。
為什麼偏偏不能真的是為她定製的?
如果換成他,一定自己設計打造,親手戴在她手上。
那個人得到她這樣的珍視,卻沒有真的用心。
雲欲晚轉著手上的戒環:“我想著楓葉戒指很有心,沒想到這麼巧。”
當時,她從溫仰之兜裡拿出來,他沒有提什麼,只是看著她的手,不濃不淡說了一句剛剛好。
她以為他是在感嘆尺寸對了。
原來他是意外,不是給她的戒指,她居然這麼巧合地戴得剛剛好。
在人聲寂靜處,只剩下中式庭院的細溪涓涓聲,她有一種堅韌的破碎感,也如水般柔弱純淨,卻有永遠無法被斬斷的倔強。
江應聿的衣襬被水流帶起的微風撩動。
他坐下來,在她旁邊的藤椅上看著她:
“也許是弄巧成拙,他也發現這枚戒指很適合你,所以就順勢送給你了,說不定你的誤會還給了他驚喜。”
她笑了一聲,聲音發輕,一貫擅長說服自己正在被愛的人,自己都有點不能說服自己了:
“會是驚喜嗎?”
哥哥估計當時覺得她有點滑稽吧。
是他口袋裡的,她就以為是給她的,實際上和她並沒有什麼關係。
她又有點自作多情了。
他只是叫她去拿煙而已。
遠處有人在開大桶的木桶啤酒,江應聿不想讓她一個人待著難過,溫聲道:
“忘記告訴你,這次有比利時過來的鮮花啤酒,你在比利時住過,肯定喝得習慣。”
她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一下,順著他的話:“比利時的鮮花啤酒?”
他站起來,向她伸手,修長有力的手掌遞到她面前:“不要和我一起去嚐嚐?”
她也不想一整個晚上都愁眉苦臉的,把手搭在他手上借力起身:“好。”
雲欲晚和江應聿並肩,不近不遠地走著。
她走著走著,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這枚戒指是誤會,可哥哥卻切切實實為她準備了兩條比這精緻得多的項鍊。
心情又慢慢好起來,繞過迎客松和白玉蘭樹,她露出笑意:
“比利時的啤酒,你們怎麼弄過來的?”
見她心情稍好一點,江應聿也微微露出笑意回應她,只是笑意並不深:
“空運,有啤酒商專門做這個,我偶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