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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三天,每天都會拜先祖。 白夜還沒入族譜,自然不能去參與祭拜。 白夜有些悶,在這裡待得感覺越來越不舒服。因為他發現,一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滿是不屑和嘲諷,只是礙於白翊飛,才沒出聲罷了。 人言可畏,止不住的流言更好怕。白夜本來也是個敏感的人,越發想離開,這裡,不屬於自己的。 下午時分,白翊飛開心的帶著白夜來到青松峰這邊的祠堂,祠堂上方是先輩的靈牌,兩側坐滿了青松一脈的長老。 歐陽雪瑩沒在這裡,聽說她好友來到外城,便去給好友拜年了。 白夜看著白翊飛,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白翊飛開心說道,“夜兒,這十幾位都是我青松一脈德高望重的長老,今天,在他們的見證下,讓你入族譜的。” 白夜站在那裡,轉頭看著這十幾位老人。 一位老者淡淡問道,“聽說你之前在傲雪峰議事大殿說不是我白家人,可是真?” 幾位老者皺了皺眉,瞥了一眼問話的老人,有些不滿。何必為難一個同脈的孩子? 白夜看著老人,那不在意的眼神,像是在等待白夜恭維之後再施捨一個白家名額一般吧。 恍惚間,白夜又回想起了以往,他貪吃,看到大娘家有點心,便跑過去盯著,忍不住就拿了一個,結果被人說是小偷。 那次,孃親打了自己的手掌,流著淚問道,“為什麼你那麼不聽話…不屬於我們的東西我們不要,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為什麼你不聽話…” 白翊飛傳音打斷了白夜的思緒,白翊飛快速傳音說道,“夜兒,你就跟大長老說那是你年少無知,其實你一直以白家子弟身份為榮的。” 白夜低著頭沉默了一會,而後抬起頭靜靜說道,“是的。” 長老們都愣住了,不解的看著白翊飛,你沒教他說話嗎? 大長老皺了皺眉,他也只是一時興起,想讓小輩低個頭認個錯罷了。想不到… 大長老只能換個方式繼續問道,“那現在呢,你承認自己是白家的孩子嗎?” 白夜搖了搖頭,也不管一旁瘋了一般拼命傳音的白翊飛,靜靜說道,“我是白依依的兒子,跟隨我孃親姓白,而不是白家的白。” 白翊飛在一旁忍不住了,怒道,“胡鬧,白依依是我女兒,跟我姓白,是我白家子弟,你是你孃親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白家的子弟,白姓自然也是我白家的姓氏。” 當初議事大殿,眾多長老為難,白夜不忿才說出不是白家的白,而今白翊飛怎麼也想不到,白夜現在還這般說,這可如何是好? 祠堂圍觀的白家子弟自然聽到清清楚楚,紛紛怒罵起來,“叛徒”一詞被他們越喊越大聲。 大長老冷哼一聲,外面瞬間安靜下來,冷冷看了一眼白夜,拂袖離開。 外人漸漸都散去了,祠堂裡只剩下白夜和白翊飛站著。 白翊飛愣愣的看著白夜,抬起手就準備打下去。 白夜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不發一言。 終於,抬起的手還是沒打下去。白翊飛憤怒的把抬起的手外邊扇去,強烈的勁風呼嘯而過,一棵大樹裂成兩半。 白翊飛生氣的雙手顫抖,指著白夜問道,“夜兒,為什麼,你這是做什麼?” 白夜感覺很對不住他,只是覺得,這裡的人其實都不願意接受自己加入族譜的,他們不願,自己也不稀罕。或許也有點鬧氣吧。 低著頭輕聲說道,“對不起,外公。” 白翊飛氣不過來,良久之後,才嘆息一聲,“罷了,也是我沒先跟你商量。”說完,一個人有些失落的離開了。 白夜慢慢走出祠堂,抬頭看向山頂,老祖和老管家在那裡,旁邊站著青松祖宗和這一脈的大長老。 收回目光,慢慢的往回走,這麼一鬧,本來不好受的心裡更加難受了。 祠堂一事如風般傳開,本來便有些傳言的,現在更是被證實了。 白家是超級世家,不知多少人以白家為榮,而今天,竟然有人在祠堂裡拒絕了加入族譜,這可是白家自起源三萬多年以來第一次! 白家子弟自然感覺是恥辱,紛紛各種語言怒罵著白夜。所幸白夜沒怎麼露過面,他們也不認得白夜,不然可能都回不去了。 一群人慢慢聚集起來,口號由“白夜滾出白家”到“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