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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給我起來!」莊守山是真的動氣了,眾目睽睽之下,自己的兒子和孫子扭打在一起,還是在他的生日宴上,這讓他這張老臉往哪擱?
邵景朔把莊守山的警告當耳邊風,繼續對莊倞揚說道:「阿揚,你也彆氣不過。之前你打了池藍一巴掌,今天這一腳就當還給她了,這是你理應承受的。以後再見到阿藍的時候記得說話客氣點,要學會尊重長輩。」
話畢邵景朔鬆開莊倞揚的衣領,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起身,拉過池藍的手往會場外面走。
銀灰色的賓利車裡,池藍坐在副駕駛上,她像一個毫無生氣的破布娃娃任由邵景朔擺弄。男人給她關上車門,繫好安全帶。
「邵景朔,當年我確實去了那個賓館,但是事情不是莊倞揚說的那樣……」池藍動了動乾澀的喉嚨,艱難的吐出一句話。
「阿藍,我說過,從前的事情不必再提。」男人聲音依舊溫和,跟剛剛在別墅裡的他判若兩人,目光直視前方,準備發動車子。
「不,我要說。邵景朔,你聽我說好不好?」池藍嗓音裡染上哭腔,語氣懇求。
邵景朔停下發動車子的動作,側身握住池藍抖得不停的小手,給她力量:「好,你說,我聽。」
「那天莊倞揚的好兄弟輝哥告訴我他出事了人在酒店,我因為擔心他去了那裡。」
「我剛到賓館門口,還沒看清裡面的情形就被房間內的人一把拽了進去……那個人不是莊倞揚,是當時和我同組拍戲的導演。那天的他很奇怪,像是被人下藥了,神志不清,不停的糾纏我,嘴裡都是淫詞穢語……」
「我死命的掙扎,慌亂中踢了他一腳。他一直堵著門口我沒辦法出去,趁著他疼得分神的間隙,我跑到了衛生間,把門反鎖起來。」
池藍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將情緒平穩下來,繼續說道:
「他因為進不去衛生間找不到我,只能自己發洩浴火。隔著一道薄薄的門板,我能聽到男人粗野的喘息聲,不用看都能猜到他在做什麼。我很害怕,覺得很噁心……但逃不出去。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抵住衛生間的門板,生怕他會發狂破門而入。」
「後來,外面漸漸沒有了聲音,男人好像睡著了,可我不能確認屋內的情況,仍然不敢出去,直到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自覺告訴我這可能是我唯一獲救的機會,於是我壯著膽子出去開門……就有了莊倞揚看到的那一幕……」
池藍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眶已經紅了。
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這段往事。事情剛發生那會兒,她拼命的想要找到莊倞揚,解釋給他聽,可惜那個男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在她的生活中,根本不給她辯解的機會。
後來圈子裡也流傳過不少風言風語,那些人把她的痛苦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描述得繪聲繪色。他們令人作嘔的嘴臉只會讓池藍覺得噁心,根本不屑解釋。
但是邵景朔是不同的,面對這個全心全意愛她,保護她的男人,池藍想要告訴他全部的事情真相。
第67章 不速之客
池藍敘述的過程中, 邵景朔的心臟像被針刺一樣,一陣一陣綿密的痛感傳到四肢百骸,這對他來說是一種陌生的感覺。
伸出寬大的手掌放到女人柔軟的後頸上, 手腕稍微用力,向前輕輕一帶, 將小女人的頭叩在自己胸口處。
直到感覺懷裡的小人兒漸漸平穩下來,他才覺得心臟處的痛感稍稍減輕了一些。
莊老爺子坐在人去樓空的客廳裡臉色陰沉得駭人。
為了他的七十大壽,莊家上上下下籌備了近一個月。從昨天晚上開始莊彥和莊錫華就帶著傭人們忙進忙出,佈置會場, 無一處不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