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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鳶靜靜地聽著浮誅的話,她那清冷的面容上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她微微眯起雙眸,目光深邃地望向某個虛空之處,似在思索著什麼。她身著一襲深色的錦袍,長髮如墨般垂落在肩頭,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冷傲的氣場。
此時的書房中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輕微呼吸聲。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聶鳶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道:“繼續盯著她,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何來歷。”她的聲音冰冷而威嚴,讓人不寒而慄。浮誅恭敬地應道:“是,家主。”隨後便悄然退下,只留下聶鳶獨自在書房中沉思。
書房中,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下,在地面映出斑駁的光影。聶鳶靜靜地站在窗前,一襲深色長袍勾勒出她修長的身形,她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面容清冷,眼神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那天浮誅的話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家主,地牢裡的那個女人又是怎麼進去的?如果她的武功極好,那她又怎麼會犯那般愚蠢的錯誤?您也說過,地牢裡的那個女人是從屋頂上掉下來的,掉下來便砸暈過去了。不管怎麼看,這都是一個普通人。”浮誅的話語沉穩而篤定,讓聶鳶不得不重新審視那個被關在地牢中的女子。
聶鳶微微蹙起眉頭,心中滿是疑惑。祖祠一直是聶家嚴防死守之地,這個女人卻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那裡,實在是太過蹊蹺。而且她的行為舉止也完全不像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探子。聶鳶的手指輕輕敲打著窗臺,發出有節奏的聲響,彷彿在思考著一個極其複雜的難題。
這也是驅使聶鳶一知道人醒了便趕過來的原因。她迫切地想要弄清楚這個女人的身份和來歷,解開這個困擾她多日的謎團。聶鳶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出書房,朝著地牢的方向走去。她的步伐堅定而沉穩,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沿途的僕人們看到聶鳶,紛紛低下頭,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觸怒了這位冷酷的家主。
地牢中的那間狹小牢房內,光線昏暗而壓抑。聶鳶靜靜地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祁黎月。她的目光冰冷如霜,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聶鳶身著一襲黑色的華麗長袍,長髮如墨般垂落在肩頭,精緻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情,散發著一種讓人膽寒的氣場。
祁黎月虛弱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她微微睜開眼睛,看到聶鳶的那一刻,心中湧起一股恐懼。她不知道這個可怕的女人又來幹什麼,畢竟自己的小命可禁不起她折騰幾次。上一次,她那幾刀差點就讓自己歸西了。祁黎月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不安,身體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聶鳶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祁黎月,沉默了片刻。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她的嘴角突然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看來你的命還不是一般的大呢!”這句話中似有調侃又似肯定。她的聲音清冷而悠揚,在這狹小的空間中迴盪,讓人不寒而慄。
祁黎月看著聶鳶的笑容,心中更加忐忑。她不知道聶鳶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又會面臨怎樣的命運。她只能緊緊地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準備應對可能到來的危險。
陰暗潮溼的地牢中,空氣彷彿凝固一般沉重。祁黎月虛弱地躺在床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咳嗽。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凌亂的髮絲貼在額頭上,更顯憔悴。
祁黎月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對面坐著的聶鳶。聶鳶依舊面無表情,那冰冷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祁黎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咳咳……我不知道你到底查到了什麼,但是我已經將我自己知道的東西告訴你了。我不是你們這裡的人,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你也不用對我嚴刑逼供,問了也是不知道。”她一邊咳嗽一邊說道,表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