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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卻又什麼都想。
正在此時,身後傳來一聲輕響,薛紹媛一驚,轉身看去。
虞華圳披著大氅,冷硬的臉盆因為在黑夜裡,帶著清冷的月光,更似寒霜,眼眸裡是一望無際的平靜與幽深。
與他對視,薛紹媛的心,還是忍不住的顫了顫。
“什麼事兒?”虞華圳開口,聲音清冷,目光盯著薛紹媛,稍有柔意,不過少的可憐,便是他自己,都未曾發現。
薛紹媛回過神來,忙垂了頭,深吸一口氣,再次抬起頭,神色已然恢復如初,她說,“我去參加了虞夢之的及笄禮了。”
虞華圳不置可否,“我知道。”又道,“然後呢?”
薛紹媛驚訝於他的平靜,可也在意料之中,她說,“我還看見了太子,而且……”她抬頭,目光直視虞華圳,“而且太子送了虞夢之禮物,虞夢之,好像也對太子有意思。”
虞華圳一聽,挑了挑眉頭,“虞夢之一直都對太子有意思。”意思幾聲他早已經知道了。
薛紹媛便皺眉,“那若是日後,虞夢之和我之間,太子會娶了誰?我嫁給太子的話,難不成還要和虞夢之一起?或者是他為正妃我為側?”
“你很擔心?”虞華圳坐下,也不看薛紹媛了,徑自倒了一杯茶。
薛紹媛被他說的一噎,隨即道,“擔心倒是不必,不過……”她凝視虞華圳,“總歸是個麻煩,虞夢之此人,太過狡詐。”
虞華圳便輕笑,斜眼睨著她,“難不成,你還比不過她狡詐?”
薛紹媛眉頭一皺,“我說正經的,我怎麼能比不過她?只不過……”是噁心罷了!想當初救了她,如今果真成了一個禍害,自己與她去爭,也是夠有噁心的。
虞華圳便也笑,是真的笑,如冰雪初融一般,帶著三分暖意,卻也冰寒刺骨,可眼底確實明晃晃的笑意,“我也是認真的,這件事兒你大可不必憂心,噁心又如何?這麼多噁心的事兒,誰還不能走了過來?”
他說到此處,目光漸漸的變寒,隨即道,“你自己可要抓住機會,我雖能助你一臂之力,可目前也只能靠你自己,我現在連身份都未曾公開,行事兒頗為不便,等日後公開了身份,怕我也是四面楚歌,你且須謹慎。”
薛紹媛聽著,點點頭,“我知道,不會讓你多心的。”說著不由微微沉默,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如今,好嗎?”這些天來不見,也沒有他的訊息,殊不知她看著輕鬆,心裡卻著實擔心。
因著她這一問,虞華圳勾了勾嘴角,心情也好了起來,他道,“目前在尋一些舊事兒,不值一提,沒有什麼可說的。”這便是安好的意思了。
薛紹媛聽罷心頭放了心,暗自安慰,這只是因為他們是合作伙伴,總不能連對方的訊息都不清不楚的吧?
“你好便行。”薛紹媛又想了想,“日後若有什麼動向,可與明光差我說一聲,不然有時候行動的時候頗為不便,顧前思後的。”如此說的是不錯,卻也勉強。
虞華圳笑著應了聲好,隨後便道,“過幾日,百朝聖會,你可有信心?”又道,“百朝聖會之後,便是我的身份公開之時,那日,若你在百朝聖會得了頭籌,有了名氣,進宮之後,定然把握更大。”
薛紹媛一聽,自然是知道他說的把握是什麼,心下冷了冷,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點頭,“你放心,我自是有分寸的。”
虞華圳聽罷點點頭,“那便好。”
薛紹媛便也沉默,一時兩人無話,窗外月光清明,灑進屋內,兩人並排而坐,虞華圳隨意灑脫,冷硬如霜。
薛紹媛規矩如常,墨守陳規,卻又溫婉不可言。
來日方成,此間變成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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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