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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般管事什麼的不都已經是老油條了嗎?
要不是祁明誠從來都不是什麼自戀的人,他都要懷疑沈順暗戀自己了!
不過,說來沈順在趙大郎或者吳順面前就又很正常了,似乎沒見過他對著兩位姐夫手足無措啊。
祁明誠若有所思。
沈順估計也知道自己的表現實在有失水準,就深吸了一口氣,鄭重其事地從自己身上取下了一樣東西,推到了祁明誠的面前。祁明誠的視線從沈順身上收回,落在了那樣東西上。他不由地茫然了。
廚房中,祁三娘把湯舀到了碗中,打算端去書房給祁明誠喝。
祁家的院子不大,書房就在廚房的對面。
祁三娘才走出廚房,就見包春生正站在院子裡安撫一匹馬。
這馬或許是經過了長途跋涉,因此身上都是塵土,不過它的精神頭很足,瞧著還似乎頗通人性。
這樣的好馬並不是尋常人能用得起的。不僅價格貴,若沒有門路,一般人是買不到這種好馬的。
祁三娘眼珠子一轉,小聲地問:「可是家裡有客人來了?你認識麼?」怪不得剛剛聽到動靜了。
包春生搖了搖頭,又說:「我雖是第一次見著這位客人,但瞧著老闆的樣子,應該跟他很熟。」
莫不是什麼生意上的夥伴?祁三娘看著書房那緊閉的門,不想去打擾祁明誠見客,就打算把湯重新端回廚房裡熱著,她還對包春生說:「我今個兒燉的湯多,等會兒你們也跟著喝一碗,暖暖身。」
包春生笑著點頭,又說了聲謝謝。
「什麼?提親?!」書房裡傳出了祁明誠不可置信的聲音。祁三娘和包春生面面相覷。
猶豫了一會兒,祁三娘跺了下腳,把湯碗塞進包春生的手裡,然後提著裙角,輕輕地蹭到了書房門口。她想要知道是誰來找祁明誠提親了。莫非是明誠跑商時認識的什麼大人物?那人是真心實意看上了明誠,還是說家中已有妻妾,對著明誠不過是面子情?最重要的是,明誠自己又是個什麼態度?
其實祁三娘自己也是適婚年紀,但不怪她想到自己身上。
那麼好的馬啊!
祁三娘不覺得有這樣好馬的人物會來找自己提親,她在周府中一直很少會離開內院。
書房中,最艱難的部分已經說出口了,沈順接下來的話就順利了很多:「那個……我並不是熱血上頭,今日上門絕對是出於真心的,其實我早早就……只是那時情況不允許,唯恐壞了……的名聲,因此一直不曾說出口。只是,如今馬上就……我想著,若是我再不說,定要讓別人捷足先登了。你若是覺得我不夠正式,我可以保證,我父母不出半月就能趕過來,我會再請最好的媒婆上門說親的。」
祁明誠的心情無比複雜。他真的不是一個自戀的人,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說?
沈順不敢看祁明誠,眼神落在了他剛剛給出的那塊玉佩上。
「這塊玉是我出生那日,我父親親自給我戴上的。我的真心就如這塊玉……」沈順說。
祁明誠用手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立刻把玉佩推給了沈順:「既是這麼重要的東西,那就……」
沈順將祁明誠的動作理解成了拒絕的意思,臉色一變,態度忽然強硬了起來,說:「給出的東西哪有再收回的道理?即便你覺得我輕狂了,但今日我還是想說,自我八年前第一眼見到……時……」
八年前這個時間點……祁明誠嚴肅地問:「等等,你說了半天,到底是想要向誰提親?」
剛剛還義正言辭說了一大堆的沈順又有些結結巴巴了:「自、自然是府、府上的三姑娘。」
祁明誠覺得自己心好累,他真的不是一個自戀的人。可是,沈順既然喜歡的是他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