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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裡,後來就留意了一下。
最近天暖和了,前不久看到她手腕上戴著的和我們去年送給你的珠子一樣,我就覺得和你認識。”
奶奶也點了點頭:“不過她看起來並不開心,每次都是,所以我們也沒敢上前問。”
我看了一眼燈塔的方向,心中一抹墳土突然鬆動了一下。
我隨即苦笑道:“我認識,是我朋友,那個珠子是在她婚禮時送給她的,希望不要介意。”
爺爺奶奶看著我嘆了一口氣,隨後爺爺說道:“看得出來,你的日子過得挺難的。”
我沉默著沒有回答,奶奶這時上前拉住了我的手,她的手上滿是褶皺,卻異常溫暖。
“孩子,相比上次來說你已經變的很好了。
不要聽你爺爺瞎說,當時給我們畫畫時你可是一句話都不說,現在都能和我們嘮嗑了,想來是日子舒坦了不少。”
說著,奶奶取下了頭上的髮簪塞進了我的手裡說道:“這人啊,是往上長的,無論是開花還是衰敗都是註定的。
枝子往哪走不重要,開過花就好,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太過在意,坦然面對一切是我和你爺爺活了這麼多年所堅持的唯一道理。”
等我回過神,爺爺奶奶已經離開了海邊,相依朝著路邊走去。
我默默朝他們鞠了一個躬,卻一時間無法消化他們的道理。
手中的髮簪看起來有些眼熟,材質和李依清手裡的那一把一樣,只不過看起來更質樸一些。
我默默地把髮簪揣進了兜裡,然後背起了畫包還掉馬紮後離開了海邊。
至於海邊爺爺奶奶所說的那個女人,我不願提及,也不願去想、
……
當我趕到張景的住處時,電腦旁調整計劃的女人笑著朝我打了個招呼。
“徐木,好久不見。”
陳晨依舊是那副年輕的模樣,甚至連發型都沒有改變。
“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就不能來?”
我看了一眼還在直播的張景,隨即問道:“你不是策劃的嗎?運營這塊兒我應付的來。”
陳晨抬頭示意了我的頭髮:“還不是石先生怕你累,白頭髮都有好幾根了。”
“可是運營……”
陳晨笑了笑:“放心啦,你以為我消失的這段時間幹啥去了。”
看到我沉默不語的樣子陳晨湊過來好奇的問道:“怎麼?你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氣啊?還是說不相信我?”
“沒有。”
“那就成了。”
“可是為什麼是你?”
陳晨眯著眼說道:“為什麼不能是我?”
我放下了畫板,然後拉起了一旁的椅子說道:“可以是任何人,但唯獨不能是你!”
“為什麼?”
我看了一眼還在彈著吉他頭髮已經重新蓋過眼睛的張景。沉聲說道:“我可以相信你,但是源自於石先生。
可你始終是和魏徵有聯絡的,我不敢保證你是否被收買。
張景已經很苦了,我不可能讓這麼一個帶著引線的炸彈出現在他身邊。”
陳晨聽完後表情瞬間冷了下去,調整完手裡的計劃靠在椅子上看著我問道:“對張景不利我能有什麼好處?”
“我不知道。”
“那你這麼不歡迎我?”
“我沒辦法。”
“呵呵。”
陳萱冷聲道:“你一直是這麼倔,即使是身份和以前天差地別依舊是這樣,我告訴你徐木,如果當時不是我答應了魏徵你現在已經不知道躺在哪個橋底下要飯呢!”
我平靜的說道:“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