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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殳懰進來的果然是十四阿哥胤禵。胤禵看到胤祥倒是有點意外,&ldo;十三哥也在啊?&rdo;也許是多日不見,便打了個千,算是對兄長的極其尊重了,擺臉色是萬萬不會,也不敢,但是臉上卻有點訕訕的。
胤祥全當沒看出來。實際上不仔細琢磨也確實看不出來胤禵的神色變化。胤祥只管岔開了話題,&ldo;這一陣子節氣變更,母妃難免舊病復發,我著人配了幾料以往吃著還有效的藥趕著送過來。不想弟弟和我心思倒一樣了。&rdo;
其實胤禵來給德妃請安不過是例行之事,倒是特意來找殳懰要說請旨賜婚的事。不料被胤祥一個高帽子扣下來,又斷斷是不能否認的。幸好他腦子轉得快,一沉吟便道,&ldo;母妃的這些舊疾,只是吃藥治標不治本。何況那些用陳了的藥也不見得總有效驗。不過倒是難得十三哥想著。我前日裡也特意去了太醫院請教,說是要由根本上調理才能見好。我已經命太醫院先拿出一個可行的主意來再說。&rdo;
兄弟之間你來我往,殳懰便不插言,但是也看出來個大概。
胤祥卻急於離開,並不計較胤禵說什麼陳藥沒有效果的話,只是站起來笑道,&ldo;如此正好,我腿疼的毛病也犯了,不如我和十四弟一起去太醫院看看主意拿得如何了?順便也問問我這腿上的毛病。&rdo;
這話又把胤禵給堵死了。不管是生母的舊疾,還是哥哥的腿病,他為子為弟的都不能說不理。只是不甘心地看了看殳懰道,向胤祥道,&ldo;好。我和十三哥一起走。只是我剛來,還有事要和格格說,請十三哥稍等片刻。&rdo;
胤祥拿了殳懰送給他的那一首詞,袖子裡籠著那團生絹,笑道,&ldo;不打緊,不打緊,我就在外面等你。你快來就是了。&rdo;說著便向殳懰道,&ldo;告辭了。&rdo;轉身而去。殳懰福了一福,笑道,&ldo;十三爺慢走。&rdo;
然後便聽到外面胤祥的聲音,&ldo;溫惠,你把這幅字卷好了,可別弄壞。這可是你家格格送給我的墨寶。&rdo;
屋子裡一時安靜下來。胤禵原本是一腔心事要說與殳懰,現在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了。殳懰也不開口,只是倚窗而立,看著窗外。胤禵慢慢踱到她近前,卻沒有任何動作。此時窗戶大敞,他不肯這樣對殳懰私意輕薄。而殳懰心裡幾乎是已經決定了,只要他一開口再說出任何要談婚論嫁的事,立時就要登對清楚的。所以心裡也格外緊張。
不料,停了半晌,胤禵才長長舒了一口氣,聲音沉沉地道,&ldo;格格如今人大了,心也大了。自從你過了生日以後,待我也與以往不同。想來是覺得彼此年紀漸長,不便再像小時候一般放縱。這些年無論是我隨父皇巡幸,還是你隨王公朝貢,總是能見面。如今格格跟著父皇回京,進了宮,見面倒不方便了。&rdo;
聽胤禵的聲音甚是感慨,但是並沒有一語相狎,也沒再論及請旨賜婚。殳懰原來想好的話倒不好說了。只是應道,&ldo;人總有長大的時候,小時候的事,我早就忘了。時過境遷,此一時也,彼一時也,哪裡還能找回過去的心情呢?&rdo;這話說的是不假,也許他們相遇的再晚些倒是對的。
胤禵怔怔地望著她,眉頭動了動,似乎是不認識她一樣。喉嚨也是一動,那種霸氣和冷傲又襲上了眉梢。他不再接她的話,只道,&ldo;明天,八哥府裡擺酒唱戲要熱鬧一天。我看你在這宮裡禁的久了,倒要出去走走才好。明天一早我來接你。&rdo;說罷,不待殳懰回答,轉身而去。
而此時,窗外別是一番景色。溫惠很仔細地把胤祥交給她的那幅字卷好又交回到胤祥手裡。不過,看得出來,神情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殳懰的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