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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冷落了,躺在床上哭了半天。
徐景煥見了就心軟了,溫聲細語勸解一番,晏靜宜知道徐景煥的意思,還是哭:“夫君下次要說什麼只管說,別叫妾身琢磨,妾身也琢磨不出來。”
徐景煥無奈,只得應下。
徐老太太知道了便和徐大太太笑:“夫妻倆過日子還真的一個剛強些,一個軟弱些,要不然這日子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過。”
徐大太太笑道:“這是老太太眼光好,會挑孫媳婦。”說起來又想起何秉書的婚事,可是一直耽擱到現在了,如今何家大不如前,何大奶奶怕何家的那些事惹老太太煩,也鮮少過來了,卻為了何秉書的婚事來過幾趟。
徐大太太是個心軟的,縱然以前不待見何家,如今見兒子女兒生活美滿,這股氣就放下了,勸徐老太太幫何秉書說一門好親事。
徐老太太卻沒鬆口,她老人家可記仇呢,雖然女兒和外孫該心疼,可一碼歸一碼,何家的人可不是好東西,如今何文遠見徐家蒸蒸日上,巴不得徐老太太出面給何秉書說一門好親事。
徐老太太怎可能讓他如願,就是何大奶奶親自來求也不接這個茬,後來被逼急了索性問:“何秉書是誰家的孩子?你若是叫他改姓徐,我立刻給他說一門好親事。”
何大奶奶無法,只得私下求徐大太太。
其實何秉書現在的身份挺尷尬的,當初端王還風光的時候,何家妄想腳踩兩隻船,縱然和徐家關係鬧得不好,卻也覺得沒什麼,可誰又知道這世道變得那麼快,不過短短一年的功夫,端王死了,徐妙筠是皇后了,徐家要發達了。
何家則被打上了端王的標籤。身份尷尬,偏偏又和徐家沾著親戚的關係,別人想踩他,看著徐家也不怎麼敢,畢竟是親戚呢,要是捧他,又沒那個投資價值,畢竟何家和徐家關係不好是盡所周知的。
所以說,若是以前何秉書作為何閣老的嫡長孫是一枚閃亮的金龜婿,如今就好像父母雙亡依靠顯貴親戚的表小姐。好一點的人家嫌棄。差一點的人家又配不上。倒叫徐大太太愁得不得了。
何秉書這個人倒是蠻讓人憐惜的,想和徐家親近又不敢,讓徐老太太看了還挺心疼,她自己不出面。讓徐潤安出面時常和何秉書喝喝酒,說說話,聯絡一下感情。
因此徐潤安倒是挺了解何秉書的,知道他秉性不壞,就是沒脾氣,說的好聽叫溫和,說的難聽叫軟弱,欺軟怕硬,謝芝蘭聽說了便笑道:“若是這樣給他找個性子剛強些的才好。”
她如今大著肚子。行動不便,躺在美人椅上吃東西,徐潤安神情溫柔摸了摸她的肚子,笑道:“你不知道,我姑母這個人其實也挺明白事理的。就是嫁錯了人家,心裡苦,我們家和何家算是結了仇了,再無轉圜可能,以前祖父去世,何家不許姑母來見最後一眼,後來想求娶大妹妹又拿了庶子來糊弄,再後來二弟和妙筠看著姑母的面子寄住,又受了那些羞辱,祖母提起來就生氣,若不是看著姑母在,早就讓二弟給何家下絆子了,何家人不是東西,秉書卻是嫡親的表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我想著能幫一把是一把,等下面的孩子長大了,希望能好好地相處,姑母也不用傷心難過了。”
謝芝蘭嗔道:“你就是性子軟和,難怪祖母把這事交給你。”心中一動,道:“把這件事叫個我吧,我保準給他說個好媳婦。”
徐潤安忙道:“快別了,你如今哪裡方便動彈,別傷了胎氣,其實祖母嘴上發狠,心裡惦記著呢,這兩天還和娘說起了幾家姑娘。”
謝芝蘭見他關心自己,心裡甜甜蜜蜜的,也就順勢不提了。
五月中旬的時候,皇上突然下了旨意,任命岑玉明為國子監祭酒,原來的國子監祭酒則調任到了都察院。
國子監祭酒可是個好職位,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