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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嶽斌皺了皺眉——他總覺得陸持剛才要說的,好像不是這個。
因為下午還有一場數學要考。中午吃完了飯,大家就想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陸持是住校生,就想著回寢室睡一會兒。張揚對此敬謝不敏,嬉皮笑臉的說道:“別啊,光睡覺多沒意思,要不咱們去網咖,我教你打遊戲呀?”
陸持怎麼可能有心思打遊戲。他衝著張揚搖了搖頭,歉然說道:“我有點兒頭疼,就不去了。”
“應該是用腦過度了需要休息。”嶽斌手插著兜,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臉色一直很蒼白——氣色簡直比住院那幾天還不好的陸持。衝著張揚幾人說道:“這樣吧。我送陸持回寢室,你們幾個出去玩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陸持話還沒說完,就聽張揚笑嘻嘻的說道:“你自己還真回不去。”
張揚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嶽斌:“你換寢室了,現在跟我和嶽斌住一屋。對了,還有你們班的潘天博。”
陸持一愣。他什麼時候換的寢室他怎麼不知道?
“我們幫你換的。”嶽斌留意到陸持的神色,笑著解釋道:“反正你原先的室友跟你也不太熟。跟我們住一起,大家相互還有個照應。”
張揚笑嘻嘻的介面道:“可不是嘛。這還是嶽斌特意找孫老師調的,要不然學校還不讓呢。”
陸持敏銳的注意到嶽斌說的是“反正你原先的室友跟你也不太熟”,而不是“你跟你原先的室友不太熟”,他也不知道這裡邊究竟有什麼問題,只好笑道:“那好吧。就麻煩你送我回寢室了。”
“不麻煩,正好我也回去睡一覺。”嶽斌說著,順手接過陸持的書包單肩揹著,回頭叮囑張揚:“下午三點鐘考試,你們可別玩的忘了時間。”
“放心吧!”張揚衝著嶽斌一擺手,帶著小夥伴們呼啦啦的走了。
一大幫人只剩下嶽斌和陸持。嶽斌打量著陸持,小心翼翼地道:“你要是想說什麼,或者想問什麼,那就問吧!”
陸持原本都不想提這件事兒了。沒想到卻被嶽斌看穿了。他定定的看著嶽斌,很久沒說話。久到嶽斌都以為陸持不會開口了,陸持才緩緩問道:“你說,腦震盪的後遺症會不會讓人變成神經病?”
嶽斌一愣。下意識問道:“什麼意思?”
“就是……可能會出現幻覺什麼的。”陸持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他現在的情況——況且有些事情,他還不確定要不要說,該不該說。
嶽斌有些疑惑的用手撓了撓臉頰,這動作給他平添了幾分孩子氣。
陸持見狀,微微一笑:“算了,別說這個了。咱們回寢室吧。我有點累,想睡一會兒。”
嶽斌本來想說什麼的,聽到陸持這話,只能點了點頭,帶著陸持回宿舍。
陸持剛轉學過來的時候被學校分到了男宿舍樓的二零二,擱醫院住了半個月就被嶽斌幾人“擅自”挪到了三。陸持回到宿舍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從食堂回來的潘天博。
大半個月沒見面,潘同桌依然神采奕奕,見著陸持就是一頓熊抱:“哎呦我的同桌呦,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大半個月留我一個人獨守空桌,別人都是成雙成對兒的。可寂寞死我了。”
“對了,你現在怎麼樣,病都好利索了嗎?”還沒等陸持回應,潘天博又嘿嘿笑道:“我說陸持同學,瞧瞧你這命兒,剛轉學第一天碰上月考,回校第一天又碰上週考,這回要是沒考好,你可別往心裡去。非戰之罪呀!”
嶽斌看著兩人聊天,笑眯眯的說道:“你們先聊著,我有點事兒出去一下。”
說著,又叮囑潘天博:“別跟他聊太久。剛考完試,他不太舒服。讓他多睡一會兒。”
潘天博眨巴著他那雙小而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