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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這個我也有經驗。&rdo;崔大龍說完當即出門安排。
我又轉頭對左小琴說道:&ldo;你那半盒硃砂賣給我吧,我畫些破邪符。&rdo;
左小琴瞪眼道:&ldo;賣你個頭,東西都是大叔的,他會報銷。&rdo;說完有點生氣地翻出了掌心大的半盒硃砂,和一疊黃紙。
我拿著硃砂問道:&ldo;我以後肯定也要自己買硃砂,像這樣的硃砂價錢怎麼樣?&rdo;
&ldo;我這裡的品質算中等吧,這一盒大概兩千塊。&rdo;左小琴說道。
我點了點頭,到鬼師的書桌上,選了一支幹淨的毛筆,準備畫符。
侗寨裡也忙碌起來,殺雞,燒飯,準備松香火把,村西邊的兩株桃樹被砍了一株。
我淨手、淨口、靜心之後,開始唸咒畫符,破邪符挺複雜的,我拿出奶奶的筆記對照著,凌空熟悉了幾分鐘才下筆,第一張還是失敗了,因為感覺不到收筆的時候該有的氣,科學點說就是磁場變化。
但確定工序沒有出錯,我先擱筆,從淨手重新開始,唸咒,焚香拜七殺星,心中只想著七殺符上那個威風凜凜的將軍,然後再次畫符。
千萬別小看了這個過程以為誰都能做,非正式授籙的道士幾乎畫不出有效的符篆,授籙是正一道的說法,別的門派也有類似的儀式,但意義是一樣的,就是告諸神祗這個人從現在開始信奉你了是你的弟子傳人,得到神祗承認之後才能成功借到神祗的力量,所以道士念&ldo;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rdo;或者&ldo;乾坤借法&rdo;之類可不是虛有其表的。
我也不知自己是何時受了七殺道的授籙儀式,但奶奶在留書中說我已經走上了一條無比兇險的道路,我就斷定自己已經是七殺道的正式傳人,昨晚畫符成功已經是證明。
第二張符收筆,一縷微弱的電流竄入我的右手,我心中微喜,成功了。
當下一鼓作氣畫了二十幾張破邪符,那半盒硃砂已經見底了我才收筆。
這時,鬼師的屍體已經被送走,村民和警員們在屋外集合,三到五人一組,每組半碗雞血,一碗夾生飯,口袋裡裝糯米和鹽,手上拿著桃木枝或火把。
崔大龍來跟我說村裡有兩條大黑狗,問我要不要宰了取黑狗血,就是那兩戶人家不捨得。
我問那兩條狗多大了,他說有三四歲,我就搖了搖頭,說道:&ldo;不用了。&rdo;崔大龍疑惑,左小琴就補充道:&ldo;必須要處男黑狗的血才能驅邪,鄉下地方半放養的狗不足一歲就會泡妞叉叉歐歐了,陽氣已洩,狗血基本沒什麼用。&rdo;
崔大龍恍然大悟,隨即滿臉怪異地看著左小琴,我也是,這姑娘可真不忌口啊。
我將十幾張破邪符分給準備出發的隊伍,每組只有一張,剩下的交給鬼師的妻子,讓她把符貼到村寨的各處進出道旁的房屋外牆上。
被害的侗族鬼師有一兒一女,但都在外地工作,對鬼師的本領頗為不屑,年輕一代基本都是那樣的看法,所以鬼師一直沒有傳人。
崔大龍囑咐一遍注意事項之後,十幾個隊伍就開始上山,我對左小琴說道:&ldo;我們也上山,你能望氣,是最有機會找到煞屍的人。&rdo;
左小琴縮了縮脖子,但也知道躲不過去,只得點了點頭。
我、左小琴、劉榮志、楊輝,四人一組,我左手拿雞血碗,右手拿火把,背著刀匣,楊輝左手拿一碗夾生飯,右手拿削尖了的桃木短樁。
所謂夾生飯,就是半生不熟的米飯,被鬼上身的人至愛夾生飯,能一直吃到撐破肚皮。
目前我還不能肯定袁建是變煞,也有可能是周曉秀驅趕什麼東西來借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