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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你是小孩子嘛！啊！我忘記了，你確實是小孩子，」男子冷笑一聲，「什麼是正道該做的事情，你認為正道該做的事情是什麼。」

「救死扶傷，幫助凡人，別天真了，那有那麼多必須的事情，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只有力量，才是你可以說話的資本。」

「天闕宮為什麼可以壓在我們頭上，雖然不想承認，但我們都清楚。」

「因為天闕宮強，所以，即使當年正魔大戰的時候，他們懦弱的選擇了逃避，可是當他們再次出山之後，卻依然沒有人敢明著說一句他們的不是。」

「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他們強，多年以前正魔大戰之時，他們將天闕宮弟子，臨時召回，有多少人因為他們的突然離開而喪命。」

「這麼多年了，誰又為無辜枉死的他們說過一句公道話了，誰又能為他們討回公道呢！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他們強。」

「可誰又能夠想到，多年之後，天闕宮重新出山，如此的勞師動眾，為的卻是要救一個妖族，為了一個妖族，他們要和我們人類修者為敵，他們既然這麼做了，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這麼對他們。」

「小師弟，你覺得他們不該死嗎？當年，他們可以看著我們正道被魔教屠殺。」

「如今，她們又為了一個妖族，而跟我們刀劍相向，這樣的天闕宮，我們有必要跟他們講什麼仁義嗎？」

「我……」少年看看男子，又看看莫言等人，眼中寫滿了掙扎。

對啊！當年正魔大戰的時候，身為正道之首的天闕宮，為什麼要退出那次的大戰，即使天闕宮重新出山，也沒有對那件事情有過半句解釋。

現如今，她們又為了救一個妖族，而跟所有正道，不，是跟整個天下為敵，難道，他們早就背叛正義了嗎？

「當年，你們為什麼要那麼做，為什麼要將所有弟子召回天闕宮，為什麼要迴避那場大戰，而現在，你們為什麼又要救這個妖族。」

「妖族，不應該是我們的敵人嗎？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妖族，跟我們所有正道為敵，為什麼啊！你們天闕宮，不是正道之首嗎？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啊！」

少年看著凌雪大聲吼道。為什麼天闕宮要做這樣的事情，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啊！

凌雪前行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她沒有回答少年的話，不是她不想回答。

而是因為她沒有參與過那次的事情，她不是知情者，她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給這個少年任何的解釋。

但是她清楚一點，當年的事情，讓天闕宮上上下下沉浸在傷痛之中幾十年了。

所以，凌雪也並不覺得天闕宮做錯了什麼，即使她不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但是看著冷芯和冷白，她便知道。

若是當年，她也是天闕宮一員，收到師門召集令的時候，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回到師門。

「為什麼，自然是因為他們勾結了魔教，如果不是他們和魔教有勾結，為什麼會突然退出那場大戰，」看到凌雪沒有說話，男子冷笑著道。

看著凌雪幾人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屑，「所以，我們要跟這種跟魔教勾結，殘害正道的敗類講什麼道義嗎？他們本就死有餘辜，不是嗎？」

說到最後，男子夾雜著靈力的聲音也向著周圍傳了過去，他這麼做的用意很明顯，就是為了讓那些，還在猶豫，還有心理負擔的其他人知道。

天闕宮與魔教勾結，殘害正道，這樣的人，不值得跟她們講什麼道義，所以不必為了這樣的做法而有什麼心理負擔。

而男子的這些話也確實達到了他想要的目地，剛剛因為莫言的那些話，而有所遲疑的人，此時卻又緊緊的握起了劍，慢慢的移動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三人都不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