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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財乃身外之物,只要殿下開心就好。」
「你——」秦驚羽垮著小臉,苦笑,「你知不知道,你的翫忽職守,使我走向敗家深淵……」
燕兒垂首輕笑:「有那麼嚴重嗎?」
「當然有。」
那麼多銀子,何時才賺得回來?
況且下月太后壽宴,需要抽調大批煞部兄弟進京暗中協防,大夏各地影部勢力也不能閒著,須得加強對嫌疑人等的排查,這巨大的人力物力,必須以強大的經濟實力為支撐。
還有,坐下門徒的月俸薪金,整個山莊的衣食住行,原有屋舍的修葺翻新,正在潛入北涼的影部暗探,醞釀中的衛部西行練兵計劃,不都需要錢麼?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囊中羞澀,則萬事不能。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秦驚羽從櫃中取出那隻紫檀木箱,推到他面前,「這個找個適合的買主變現,楊崢那傢伙太迂腐,鐵定遭人殺價,此事由你去辦。」
燕兒開啟箱蓋,眸光鎖定珠串,微微皺眉:「殿下不喜歡這珠子?」
「那倒不是。」
天知道,這幾晚她都是枕著珠串美夢連連,不過,珠寶不能當飯吃,好鋼總要用在刀刃上,才能實現自我價值不是?
不經意間,風生忽起,頸項微微一涼。
秦驚羽愕然瞥過,卻見那串明珠正輕巧套上自己的脖子,綠寶石懸在胸前,散發著悠然璀璨的碧光,燕兒人在背後,手指靈巧,啪嗒一聲扣上鏈扣。
「真美……」
聽他欣然讚譽,秦驚羽指尖撫過顆顆明珠,也是悠悠感嘆:「我都從未見過這樣好的珠子,還有這寶石,比我母后鳳冠上那顆還要大,還要亮!」
「我不是說這珠子,我是說……」
燕兒暗啞嘆息,臉龐湊近過來,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鬢角:「殿下那麼聰明,我的心思,卻總是不懂……」
「什麼?」秦驚羽望著那清澈如水的明眸,來不及多想,直覺伸手掐住他光潔的面頰,隨意揉按,嬉笑調戲,「怎麼這樣嫩,這樣滑,唉唉,眼若秋水,膚如凝脂,本殿下法眼一開就看出你是個妖孽了,難怪那小王爺對你朝思暮想,念念不忘……」
燕兒身形不動,只是苦笑:「殿下……」
「哈哈,三皇兄,你又在欺負燕兒了!」
窗外人影一閃,一顆小腦袋搖搖晃晃探了進來,下方還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響,不用說,這個四皇弟肯定是踩在哪個小太監身上,日益拔高健壯的少年身軀,正壓得對方痛苦不堪。
「我哪裡欺負他了!」
燕兒挪動腳步,適時擋在她身前,秦驚羽藉此機會迅速將珠串塞進衣領藏匿起來,又順手將木箱置於角落,一切妥當,方才大步過去,揪住他的耳朵,將之從窗欄上扯了下來。
「不是在學禮儀裝紳士嗎,怎麼不好好敲門進屋,反而趴窗上偷窺?」
秦昭玉被她拽下地來,左躲右閃,咯咯笑道:「哎,放手啊三皇兄,你別那麼兇悍,我有正事找你——」
「是麼?」
秦驚羽依言撒手,示意燕兒去端茶水糕點,自己則是隨意坐下,漫不經心地問:「說吧,什麼正事?」
「那個,自然是關於演武大賽——」秦昭玉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明日就是奪魁大戰,你真不去瞧瞧?」
「父皇又沒點名讓我去——」
昨日聽朝完畢,秦毅召他們三人留在未央宮,詢問功課作息,末了,說到演武大賽最後一日的比拼,在眾多皇子公主裡許下三個觀戰名額。
大皇兄秦湛霆,二皇兄秦興瀾都是榜上有名,而自己的名額,卻被一句留在宮中陪伴母妃的話由,輕飄飄就被大皇姐秦飛凰給頂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