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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顧硯清抱起走向二樓的時候,顧硯歡就做好了被吞噬殆盡的準備。
這人說是情感淡漠,可在她的身上卻是用不盡的精力。夫妻歡好,她並不排斥,可他若是胡鬧起來,那麼被折騰的人就是她了。這樣一想,顧硯歡不禁在心裡暗自嘆了口氣。
事出意外,顧硯清抱著她進了臥室,去了浴室,幫她脫了衣服後就老老實實的為她做起了洗澡工。期間,雖然會憑藉著幫忙洗澡的名義揩顧硯歡的油,但總體來說還算是個正人君子。
顧硯歡就這麼呆愣愣的任由男人為自己洗著澡,直到被他穿上睡裙,抱起走至床邊,安放在了床上,她眼眸裡的錯愕還不曾消退半分。
“你不是要我付出報酬嗎?怎麼換成你來伺候我了?”顧硯歡抬眸看向正解著襯衫紐扣的某男子,眼裡滿是不解。僅一秒,她又說道:“你這樣讓我想到一句古話。”
“什麼古話?”顧硯清解著紐扣的手微頓一下,潛意識裡告訴他自己她口裡的那句古話多半是貶義的。
果不其然,坐在床上的她低低的來了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顧硯清聽了笑了笑,繼續解著紐扣,隨後將襯衫脫下,信手丟在了一邊,俯下身來,在顧硯歡的耳邊低喃:“奸,是真想,但我不忍心讓你新傷疊著舊傷。”說這話時,他撥開了她脖頸處的墨髮,露出了那一枚枚鮮豔的紅色,沉黑如墨的眼眸裡瞬間湧上名為慾望的光彩。
聽著身上的他呼吸有點兒變得沉重,顧硯歡就像是條魚一樣,動作麻溜的躥到了一旁,遠離了危險的地帶。
“快去洗澡吧,我還想聽聽你的看法呢。”
她眼眸含笑的打發著床邊的他,眼見他進了浴室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垂眸看了眼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面或多或少的留著昨晚的熱情。還真像他說的,要是今晚還來,她怕是有點兒吃不消。
等待的時間,顧硯歡就倚靠在床頭翻看著案件卷宗。
半小時後,顧硯清便從浴室出來,走到床的另一邊,掀被上了床。
眼瞧著某人拿起手機,沒打算談談案子的事,顧硯歡把卷宗放在一邊,身體輕挪靠近他,溫聲開口:“顧教授,現在可以為學生解惑了嗎?”
身旁的她這一聲軟軟的顧教授讓某人終是放下了手機,對上她那狡黠的杏眸,緩緩說道:“這個案子,其實在我們第一次去警局,我就有看過。沒想到多年後又有一樣的出現了。”
顧硯歡點了點頭,臉色有點兒凝重:“嗯,目前已經併案調查了。可是死者身上並沒有提取到其他生物活性的存在,被拋屍的地點都是野外,監控並不覆蓋。所以,目前是一籌莫展。”
“不要這般沮喪,這世上沒有完美的犯罪。”顧硯清輕揉了揉身旁人的頭髮,繼續說道:“我在德國有辦過相類似的案子。一個是在姦殺死者後,拔光了死者隱私位置的毛髮,只為收整合冊;還有一個則是割去死者右側的乳頭。兩個案子,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相同點在於兩者都有執著的部位,不同的是兩者對於性的感受與追求不一樣。”
“對於性的感受和追求不一樣?”顧硯歡聽了眉頭一蹙,眼裡有著不解。
“打個比方,楚王好細腰和三寸金蓮,男人對於女人身體的審美多半反應在他在性這件事上的追求。”顧硯清拿過顧硯歡擱在一旁的卷宗,指了指綜述,“這幾個案子裡,死者皆是死於中毒,且這些毒物皆是從自然植物裡提取的,由此可以推測兇手可能具有醫學知識背景,尤擅植物毒理,你們可以從生物醫藥方面進行篩查。其次,幾名死者皆是被剝去了頭皮,那麼死者生前近三個月內頭髮的狀態就是你們要考慮的了,比方髮色、髮型;還有她們身體的不同位置被割去了一部分表皮,應該是類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