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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次一樣,如果顧硯清不想放過顧硯歡,那麼她是絕對逃脫不了的。
顧硯清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眼瞼,誘惑著:“上次被電話打斷了多可惜,今晚我把手機關機了,好不好?”
“顧硯清,你閉嘴。”
面對他這一本正經的話語,顧硯歡覺得很是羞惱,連名帶姓地叫了他。
他額頭輕抵著她,低低的笑著,聲音低沉的迷人。顧硯歡聽了,只覺得有股邪火不斷地從心裡冒起,氣急敗壞地去推搡著壓在上頭地人,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2011年12月23日,這天晚上,時隔六年多,她把自己再次重新交付給了他。
纏人窒息的親吻中,顧硯清一聲聲一遍遍的叫著她的名字,仿若將缺失的六年盡數彌補。
溫柔且溫情的是親吻,躁動與激狂的是身體。渴望親密無間,一切的阻礙勢必會清除殆盡。無需煽情,一切皆是最為原始的舉動。
顧硯清的吻起先痴纏於顧硯歡的唇齒間,溫潤的舌在溫情中佔領了那一方小天地,舌尖碰觸到了顧硯歡的上鄂,於是自紅唇間溢位的聲音就轉變成了斷斷續續嚶嚶的呻吟聲。
顧硯清是禁不住她這樣的聲音的,離開時,看著她的下唇,忍不住咬了咬。
周身都是熟悉又有點陌生的雪松的氣息,顧硯歡沉溺於其中,意識渾渾噩噩間,身上的裙子也在不知不覺間被他脫下。
無論是在六年前,還是現在,對於她,顧硯清都是一個極具耐心的獵手,薄唇溫潤,於她肌膚顫慄間製造出一波波駭人的熱潮。
“硯清……”
身體上的顫慄帶來的更多的是心裡的迷茫與無助,顧硯歡彷彿是走入了一片森林中,周遭的陌生與迷路,這不禁讓她感到害怕。想要呼救,但喚出口的卻是他。
彼時,顧硯清的吻已經落在了顧硯歡的小腹處,有淚遺落在了上面,緊接著順勢滑落。顧硯歡察覺到了,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抬手撫摸著他的髮絲。
於是,綿長溫熱的吻再次遺落在了顧硯歡的脖頸間,顧硯清喘息之餘暗啞的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我在這裡。”
頭頂的燈光柔和溫暖,在顧硯歡的眼裡卻是迷離的很。她渾身沒勁,感受到堅實與溫熱時,顧硯歡覺得這樣子的親密仿若隔世。
鮮花需要園丁的悉心照料方能綻放,而她已在荒漠裡孤獨了六年多。
微涼的手落在她白皙修長的腿上,仿若化身大樹引領著菟絲子攀纏。他光潔的額頭上已有細密的汗,漆黑的眼眸裡卻是閃爍著惑人的光亮,含笑著問她:“囡囡,你要不要吻我?”
其實,顧硯歡的回答根本不重要,顧硯清在問完這話後就吻上了她的唇,和她合二為一時,順帶吞噬了顧硯歡忽然出口的呻吟。
這樣的接觸,六年後的顧硯歡是陌生的,也是疼的。咬著下唇,身體如拉滿的弓,緊繃的很。眼眸裡波光瀲灩,是水霧。
到底是心疼的,顧硯清隱忍著,聲音卻是沙啞的很:“疼?”
“不疼……”顧硯歡臉色有點兒發白,卻還是緩緩搖著頭。顧硯清也很難受,不敢有所動作,唯恐傷到她。煎熬僵持中,額上的晶瑩砸在了顧硯歡的臉上。
他抬手去擦,卻見她眸光瑩潤溫柔的看著自己,自以為傲的自控力險些盡數瓦解。手指落在她的下唇,“鬆口,別咬自己。”
顧硯歡聽話,緩緩鬆了口。他俯身下去,耐著性子,溫柔的吻著她的唇,一下一下,就像是早春裡的微風,帶著撫慰人心的力量,直到她漸漸放鬆,方才有所行動。
這一場情事,顧硯清積蓄了許久,痴纏著彼此,恨不得餘下的人生都這般親密無間,永遠不會分開。
這樣的感覺,讓顧硯歡覺得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