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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旅客朋友們,我們即將到達西寧流亭國際機場,飛機即將做下降準備,請各位旅客朋友們繫好安全帶……” 空姐甜美的播報聲給這段漫長的旅途減少了不少的疲勞感。 頭等艙內 坐在舷窗處的男人,收起小桌上的膝上型電腦,摘下眼鏡放在電腦上,揉了揉酸脹的眼角。 “先生,需要喝的嗎?” 空姐溫柔的問話讓男人停下動作,抬眸看向空姐,淡淡的開口拒絕:“謝謝,暫時不用。” 男人說完便收回目光看向窗外。空姐略顯遺憾的說了句好的,戀戀不捨的離開男人所在的位置。 機組休息區 “麗莎,怎麼樣啊?和那個帥哥搭上關係了嗎?電話要到了嗎?” 名叫麗莎的空姐回到休息區便被同事圍起,紛紛問著她問題。麗莎嘆了口氣,“你們想知道什麼自己去問那位乘客不就好了嘛。非得讓我做這個出頭鳥。” “不是你去誰去啊,你可是咱們這個機組的一枝花啊,以往不少的男乘客都主動要留聯絡方式給你呢,沒想到今天你第一次主動出擊卻遇到了滑鐵盧,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麗莎不理會同事的揶揄,透過簾子的縫隙看向一個方向。男人還和之前的姿勢一樣,側顏看著窗外。幽暗的燈光下,男人的側顏沉靜、臉部輪廓線條流暢、鼻樑很是高挺。 麗莎是飛德國法蘭克福與西寧這條國際航班的常駐人員,這條航線往來無數次,見過的帥哥美女也很多。其中不乏長相出眾且看起來很有錢的男人,可都沒有一人入她的眼。在她看來,這些男人無疑是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想來一次快餐罷了。可今天,麗莎看到了這個男人,心裡是一陣亂跳。 那個男人自坐定後,就在輕敲著鍵盤,他看起來似乎很忙。麗莎仔細看過男人的容貌。男人的膚色很是白皙,眉目如畫,像遠山般深沉。一雙眸子就像是深邃寧靜的湖泊,裡面泛著璀璨的光亮。鼻樑挺闊、上面戴著副無框眼鏡,淡色的唇輕抿著,整個人顯得很是疏離與禁慾。 再看男人的穿著,是再正常不過的白色棉質襯衫和深色牛仔褲,腳下是一雙淺棕色的休閒皮鞋。這樣的穿著打扮大部分的人會認為這個男人應該不會太有錢,可是麗莎卻認為這個男人很有錢,因為男人的左手手腕帶著的塊百達翡麗腕錶,麗莎對於表還是很有研究的,第一次給這個男人遞咖啡,男人伸手接過時,她就仔細的看了看,是真的。再看男人襯衫袖釦是來自梵克雅寶的Pierre Arpels Sticks。 透過這兩點麗莎就知道這個男人不但是個很有錢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很有品味的男人。要知道,女人可以有很多方式可以體現自己的優雅與品味,相較之下,男人能玩的花樣就少了。無非就是在手錶、袖釦、領針、皮帶處做花樣。 飛機的高度在不斷的下降,男人透過窗戶已經很夠看到西寧流亭機場了,闊別西寧十年,再次從高空上看到西寧的全貌,覺的有點陌生。 西寧 八月的豔陽炙烤著機場外的高架橋路面,湛藍的天空上飄著幾朵白雲,空氣裡帶著些暑氣,悶熱的很。 下午時分,正是機場最為忙碌的時候。行李箱的滾軸聲和來往行人的說話聲交織在一起,尤其的喧鬧。 下午3點整,一個身著白色襯衫、戴著墨鏡的年輕男人推著行李車自機場的貴賓通道緩步走出。男人身姿挺拔、氣質矜貴,只一眼便能吸引他人的目光。 機場外候著的眾多車輛中,一輛掛著軍字車牌的車子尤為的顯眼。不是因為這輛車有多奢華,而是因為它的車牌。更為確切的說是這個車牌代表的人是誰? 那是A國已退休的陸軍上將顧雨霖的專屬座駕。 往來於機場的人都會盯著這輛車,暗自思忖著老首長的專車怎麼會在這裡?是什麼重要的大人物來西寧了嗎? 齊冠華看到顧硯清後,向顧硯清的方向招了招手。 顧硯清淡笑著擺了擺手,推著行李車朝齊冠華所在的車走去。 “二少爺。” 齊冠華和顧硯清打了招呼便幫顧硯清把行李搬到後備箱,顧硯清已然坐進了後座。 齊冠華也不耽擱,把行李整裝好就繞到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