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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裡算了算:「一個星期的吧!」
李旭又問:「商務簽和護照,您都帶了嗎?」
岑頌開始有點不耐煩了:「沒讓你帶就說明在我這!」
李旭聽出來了,這趟去英國怕是沒什麼好事,「好的,岑總,我這就去準備!」
第三個電話,岑頌打給了老爺子。
老爺子一聽他說要去英國,整個人懵了好幾秒,反應過來,隔著電話都能聽見他的笑音。
「是、是要去見孫媳婦的爸爸嗎?」
昨天下午岑頌從他那走的時候,跟他提了一嘴說會在十月份的時候和閆嗔一塊兒回去。
如今二十四小時不到,高高興興回去見家長變成了萬裡追妻。
岑頌不想老人擔心,低低應了一聲。
也就是他那悶悶的一聲「嗯」,讓老爺子起了疑,「你得了吧,你要是真回去見家長,會是這個腔調?」那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
不等岑頌開口,老爺子就重重哼出一聲氣音:「可真有你的,談個女朋友,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人生氣,我要是個女的,我也一腳踹了你!」
「爺爺——」
「上次把人氣成那樣,好不容易追回來了,你還不知道珍惜!」老爺子氣不過:「活該你追妻火葬場!」
岑頌:「」
英國和中國有七個小時的時差,閆嗔下飛機的時候是當地的中午時分。
她回來這事沒跟爸爸說,她也沒什麼交心的朋友,想來想去就去了姨奶家,也就是靳洲母親喬夢的住處。
相比上一次和岑頌『分開』,閆嗔這一次沒想過原諒他,所以帶著分手的難過,一看見親人,眼淚就決了堤。
斷斷續續聽閆嗔說完事情的大概始末,喬夢也著實被氣到了。
「這臭小子,騙人還騙到你頭上了,他這是不念和靳洲的兄弟情還是不把咱靳家放在眼裡!」
閆嗔又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眼淚:「叔叔也一定知道這事的。」
「靳洲也知道?」喬夢眼睛都睜圓了:「這人怎麼還胳膊肘往外拐了!」她氣不過,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靳洲。
「媽——」
「你怎麼回事,當初我怎麼跟你說的,我是不是讓你照顧好她,你倒好,幫著岑頌合起夥來欺負她,虧她還喊你一聲叔,你好意思嗎你!」
在母親連續的質問,靳洲啞口無言。
閆嗔拽了拽姨奶的衣服:「你別兇叔叔了。」
其實她剛剛說那麼一嘴也不是告狀,從昨天晚上到剛剛下飛機,她腦子裡都是岑頌,沒其他的心思想別人,也就是來了姨奶家,說起自己和岑頌那些事,才想到了靳洲在這件事裡可能充當的角色。
其實她也能理解,自己雖然和靳洲是親戚,但相比岑頌和他的兄弟情,她這層親戚關係其實算不上什麼。再加上,這件事如果是岑頌的本意,那站在靳洲的角度,也不可能去掀兄弟的底。
甚至她在換位思考的時候還挺慶幸岑頌能有靳洲這麼一個朋友的。
不像自己,失戀了都沒有一個朋友能傾訴。
喬夢將閆嗔的手握到手裡,繼續訓斥自己的兒子:「你一個三十歲的人了,不擔心自己的婚姻大事,一天到晚參合別人的,你怎麼好意思的,嗯?」
隔著電話,她看不見靳洲無奈撥出一口氣。
「我沒參合,」他就解釋了這麼一句:「媽,我還有事,先——」
「你掛一個試試?」喬夢打斷他。
自己的母親,靳洲也瞭解,不讓她把心裡的火撒出來,這事過不去。
「行,您說,我聽著。」話落,靳洲把手機擱在了一旁。
喬夢哼出一聲:「還真當閆嗔孃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