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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捂熱的碗筷,沉默片刻,再度看向真望時,已然換上了一臉認真的神色,尤其是棕色的眸子中,似乎還染了些許嚴肅。
&ldo;真望,有一件事,我一直想找機會問問你。&rdo;然而,又或許是不想讓氣氛太過沉悶,直哉到底還是笑了一下,&ldo;雖然我沒有跟你仔細說過,但經過三賀日的變故之後,你應該多少也清楚,我究竟想做什麼了。&rdo;
真望張了張嘴,靜默了半晌,最終還是垂頭輕聲問道,&ldo;少爺,您是要離開禪院,對嗎?&rdo;
&ldo;嗯,沒錯。&rdo;直哉點了點頭,繼續道,&ldo;而我想問的就是,真望,到時候你願意同我一起離開嗎?&rdo;
這次,真望難得沒有第一時間回應直哉的話。
的確,這幾個月來直哉少爺無論做什麼,又或者是籌謀什麼,雖不曾主動提起,但也從未瞞著她,無論是讓她向禪院扇謊報咒力情況,將誇張修飾後的資料交予對方,還是對三賀日之事的將計就計,背後的目的,這些她都十分清楚。
但是,她卻不敢細想少爺謀劃這些事的真正理由,只一心以為,少爺不過是想要降低在禪院的存在感,安於角落,不被外人打擾。
眼下被直哉單刀直入地說破,她心中一時間倒是輕鬆了許多,其實想也知道,少爺對禪院如此嫌惡厭煩,又怎麼可能只滿足於偏安一隅,徹底脫離禪院才是他真正的願望。
可她並沒有想過,這願望中,還有自己的位置。
或者說,不敢想,期望越大失望也就愈大,她在禪院暗無天日地生活了十幾年,早已學會不對生活抱有過多期待,麻木著苟且偷生,若不是少爺給了她一束光亮,恐怕她早已沉寂在某個角落裡,再發不出一點聲息。
況且,禪院又如何是想走便能輕易離開的,她又如何敢奢望少爺能帶上她一起離開禪院,白白增加不必要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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