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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馬車。朱顏本來怕拖慢了隊伍的速度,有點不想上馬車,薛景硯鳳目略顯凌厲地看了她一眼,她也只好默默妥協了。
短短兩日就過了鞍南城,然後一路往南行去。
也許是保密措施做的好,又或者魔教中人覺得追殺他們不值得,因此接下來的一路上旅途分外的通暢。當然,通暢只是指沒有追殺這一方面,但是一路路過來的關卡查驗卻是越來越嚴格。
幸好,薛景硯的一個侍衛每到有人攔路的一處都會拿出一塊令牌給那些人看,那些人就恭恭敬敬地把人迎進去了。至於私底下是不是把薛景硯來的訊息告訴了各自的主上,那就不得而知了。
朱顏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好奇薛景硯身份的,因為她眼尖,看到那個侍衛手中拿的令牌上銘了個“薛”字。可是既然這新認的師父不說,她也只好按捺下自己的好奇心。她本以為這不過是普通的江湖人士,卻後來發現不是,但從現在看來,他也不會是簡單的世家子弟。他們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師父,你是越來越讓我好奇了呢!
在路上的時候,薛景硯教了朱顏一套入門功法,讓她在馬車上天天打坐,夜晚休息時還要教她一套輕功身法輕羽訣和基礎劍法。
雖然這些不過是基礎的東西,高深奧妙的需要以後再學,聽薛景硯的意思可能打基礎也要兩年之久,但朱顏已經能夠感受到這些日子練武以來,自己的體力、耐力都有了明顯的提高。
她還和薛景硯手下的侍衛對打過,雖然那人明顯是在給她喂招,可是她已經滿足了,儘管薛景硯曾經很黯然地對她表示過她武學天分不大高,但她覺得就算再有人來追殺,她還是自信可以殺掉一個人的。
作為一個曾經的成年人,曾在後宅拼搏過的成年女人,深諳殺人不見血的技巧。儘管這是朱顏最不喜歡最不想回憶的東西。而有過一些淺顯醫學類知識科普的耳濡目染情況下,她想忘記那些大動脈啊喉管切開啊什麼的不要太難。
這一日,天黑了,快要到下一個驛站的時候,就有一群人前來說想要拜見薛公子。
馬車外的眾人都穿著官服,官階品級不一,但朱顏從簾縫裡看出去,好歹也曾見過大人物,這一瞬也不怎麼驚慌。但那黑壓壓的烏紗帽,還是挺能給人一種精神衝擊的。也不知道皇帝在上朝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她想起薛景硯一進入沐州的青雲府,就開始換上了一輛做工精緻奢華招搖的馬車,然後和她一起坐在馬車裡面,時不時地教她一些小技巧小功夫,更多的還是讀書習字。
大夏朝雖然是沒有傷仲永的故事,但是前朝就有類似的事情。她知道他查過她一些訊息,以往表現的並不如何,總不好一下子就知道太多。只好稍稍比薛景硯教的超前一點,卻還是夠讓他驚豔了。表面上雖未表達出自己的讚賞,但他的神色中卻隱隱有為她自豪的意思。
看來自家師父對眼前這一幕是早有預料啊。
在眾官的殷切聲中,卻見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女童先從馬車上躍了下來,眾人先是一怔,後來不約而同地想到此人應是薛公子的侍女,也就不再在意,只是依舊保持著恭謹的姿態面向馬車。
他們之前就商討過了一定要討好這個薛家六公子,也好在攝政王跟前替他們美言幾句。劉明旭不來是他自持身份,但是他們可不敢裝腔拿調。官場上誰不知道如今皇帝年幼,政事幾乎都被交給了攝政王處理。而攝政王,恰恰是姓薛,是今天來的薛六公子的親爹!
要是他們有對薛景硯表示絲毫的不敬,被誰上報給攝政王,那可要冤死了。
在眾人的隱隱等待下,薛景硯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面目。一襲青色長袍,風神俊玉,一股飄逸出塵的氣質油然而生,嘴邊還帶著一抹淡笑。
眾人不由被他的氣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