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姘頭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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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加了一個湯,很快的,濃郁的香味很快就溢滿整個客廳。
宋知白把飯菜全部舀好放在桌上,遞給連祁,“這些菜可以嗎?”
連祁:“嗯。”
連祁吃得很快,宋知白卻沒有動筷子,他的手指頭在智腦上敲了又敲,半天沒聲。
聽著宋知白又噠噠噠刪掉一行字,連祁忍不住想,小啞巴在家也是這個德行被那個公鴨嗓欺負嗎?
人家嗶嗶巴巴一堆罵過來,他這邊慢慢吞吞的,一邊掉眼淚一邊刪刪減減。
也是,但凡打上兩頓都不至於那麼猖狂,還輪得到他教訓?
連祁感覺很彆扭。
宋知白對他表現得很慫,他覺得廢物挺好,好掌控,但宋知白對別人也表現得那麼慫,連祁又覺得有點礙眼了。
好像自己也是那種只會欺負廢物的廢物似的。
他自認自己和那種人還是有區別的,加上吃人嘴短,語氣難得地憋屈,“別怕,我不打你也不罵你,有話直接說。”
連祁跟個活殺器似的,實在不是適合輕聲細語的型別。
觀感類似嘴上還沾著血的老虎學貓叫,宋知白被他刻意壓低的嗓子嚇得汗毛倒數,手一滑,來不及刪的字句好長一串,“你是每天都要吃新鮮的飯菜嗎?可不可以一兩天吃一頓?我以後菜買得多一點,平時少出門行嗎?”
連祁不解:“為什麼?”
宋知白把智腦摁得呱呱響,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出去沒多久就猜到連祁是故意把他支開了,但工作室才剛剛成立離不開人,幾個從前認識的老客戶循著訊息過來下了單子,從前一個部門做的事他一個人做,很耗費時間,版權類的圖紙在外面被人看到不好。
更何況天天吃新鮮飯菜太奢侈了,帝星物價高,他之前也是兩三天吃一頓飯,主要還是喝營養液。
這些事他不可能跟連祁說,好在連祁也沒糾結,“隨便,你看著安排就行。”
宋知白沒有忽略連祁神情間一閃而過的複雜,試探開口,“那我一個星期出去一次?”
連祁含糊:“嗯。”
宋知白:“兩個星期出去一次呢?”
連祁:“…說了隨你。”
宋知白目光幽邃,連祁態度變得很怪。
不爆粗還這麼好說話,他懷疑是有什麼陰謀。
連祁也沉沉地嘆了口氣,不願意出門難道不是宅?
是因為因為怕外面有人要欺負他?一個人怎麼能活成這鳥樣啊?
——
宋雲白被護士推出來時手腳全部固定住,被層層紗布包得像個豬頭木乃伊。
宋母淚眼朦朧地看了好半天,才從一眾黑頭髮中辨認出自家兒子那布條也擋不住的彩色腦殼。
她心痛萬分:“雲、雲白?”
宋雲白才做完手術,神智還不怎麼清楚。
聽到母親的聲音睜開眼,疼得不停地小聲哼哼。
辨認出熟悉的聲音和輪廓,宋母腳步一歪險些摔下去,被一旁的宋青平穩穩扶住。
她握著宋雲白的手,“這是怎麼回事?”
宋雲白羞恥地開不了口,“我、我跟人打了一架。”
宋母怒道:“這分明是被人打了一頓!誰做的,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宋雲白一動就疼得“嘶”得一聲,不由怨恨,“不是你讓我去看宋知白嗎,我這樣,就是宋知白害的!”
宋母驚得花容失色,“他居然敢打你?!”
宋雲白被母親的話說得直嫌棄,反駁道:“他怎麼敢對我動手。”
再挑挑揀揀地說:“是我敲宋知白的門,那人就出來了!莫名其妙就動手!”
宋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