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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氣得顫抖著手指著莫小豐,傷心道:"難為你姐夫以往寵著,慣著你,如今你竟要如此待他!"
春草見狀,急忙上前扶住皇后,柔聲提醒道:"娘娘息怒,您可聽仔細了二公子的話?彭興中劍,仍能隨侍,照料聖上,而泉永卻已然身亡了。"
皇后一怔,在春草攙扶下緩緩起身,衝莫小豐擺了擺手,無力地說道:"不管怎樣,晉陽樂,你都不得傷了陛下的性命。。。他畢竟是我的夫君。"
莫小豐慌忙跪倒在地,連連叩頭謝罪道:"娘娘千萬不要誤會,臣弟只是想請陛下安心養病,決沒有傷害陛下的意思啊!”
“你好自為之吧!”皇后別過臉,朝他揮了揮手。
莫小豐不忍心叫姐姐難過,擔心,伏首叩頭說道:"如今父王喪期未滿,母妃又尚在病中,臣弟縱然不肖,也決不敢在這個時候做下狂悖的事來。請娘娘務必放心。”
皇后掩面而泣,嗚咽著懇求道:"陛下既患狂疾,且精於武技,你需得多派些人手妥善護從,免得他發起狂來,再生事端。"
莫小豐見姐姐一門心思都放在源斐身上,甚至沒問一句母親的病情,心知她必是明白今日事件的兇險,也在擔心夫君再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遂叩頭說道:"臣弟謹遵懿旨。陛下養病期間,望娘娘保重鳳體,最好不要去見他。"
懷著五味雜陳的心情離開皇后寢宮,剛走出院門,迎面只遇見段青竹。
段青竹向他行軍禮,報告道:"稟大將軍,我已按您的吩咐,增派了四十名軍士,分作兩班,晝夜不間斷地護衛含光殿,確保聖上的安全。"
"青竹,從現在起,你就在娘娘宮裡住下,貼身保護娘娘的安全。"莫小豐向她交待道。
"那,含光殿那邊。。。"
"我會另安排人負責的。"莫小豐尋思著要請武技已達三品的封瞻入宮來護從,監看源斐方為穩妥,擺手對段青竹說道。
段青竹並沒有離開,而是轉身跟著他朝含光殿的方向走著,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前些時聽說南朝和侯鑑叛軍勾連,在汝陽與丞相所率官軍開戰了?”
莫小豐隨口答道:"是的。不過據最新接到的訊息,南朝廣陵王已率軍撤回廣陵去了。咦,你怎麼想起問這個?"
段青竹臉色一紅,忙解釋道:"我這不是想著南朝郡主前不久才和丞相訂親,怎會突然反睦成仇,兵戈相見呢嗎?既然南朝已然撤軍,我也就放心了。告辭!"說罷,不待莫小豐再問什麼,轉身一溜煙地跑了。
莫小豐本來並沒太留意段青竹的舉動,但見她
在得知南朝撤軍的訊息後作如此反應,不由得有些納悶起來。
這時,有內侍跑來向他請示該如何處置泉永及幾名死在源斐劍下的宮女的屍身。莫小豐略一思忖,向那內侍吩咐道:"就依宮中成例,在城南皇陵旁擇一地勢開闊之地,好生掩埋吧。"
內侍遵命走後,莫小豐忽然想到泉永一死,尚在關中的泉企,泉沐父子說不準會改變心意,打消率領族人東歸的念頭。如果真的是那樣,身在長安的朱小丁可就危險了。
於是,他急忙命人傳下一道嚴令:"所有在宮城當差的吏員,軍士,內侍及宮女,皆不得對外透露今日在李嬪寢殿發生的事情的詳情,如有違反,一律處死。"
他正尋思著要不要設法聯絡朱小丁,命他相機撤離長安,抬頭看到楊遵帶著衛祥迎面走來,便猜知必是嚴選之開口招供了,遂衝二人揮揮手,轉向門下值房走去。
剛好崔季舒也在門下值房處置公務,莫小豐請他一道來聽聽嚴選之都招供了些什麼。
"據嚴選之供認,他早在多年前就利用南下徽州等地進貨的機會,託人從中牽線,攀結上了南朝包括廣陵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