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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容容就假裝不感興趣,稍微看看,努力別開臉,學著大人擺出正經表情,自豪說她可不是小孩子了,她長大了,才不會輕易被迷了眼呢。
義父拍了拍她的頭,目光投向近處又投向遠處,講也希望她快快長大,等她長大他就可以去找姨母了。容容可高興,想問去哪找怎麼找她也要同去。
義父不理她,忽然有些躑躅,自言自語說不知姨母是否願意見他。他一直不敢去見她,也有這個緣故。
容容聽不明白,義父轉頭問起姨母前年從寧夏到金陵揚州京城的一路上,有沒有跟她說過什麼話,關於義父的話。
容容早忘記得七七八八,但這是這兩年義父頭一回跟她說如此久的話,她就不懂裝懂,搖頭晃腦說有啊有啊,姨母說最愛義父,其次是芙兒。
容容想想,又改口說不對不對,最愛芙兒,其次才是義父。
義父聽到這話,出神很久,說,那天晚上姨母喚了他一聲夫君,他一直存了個念想,或許,或許。
容容等了半天,他也沒「或許」出個所以然。容容就不耐煩了,開始主導話題,掰著手指頭講起自己進學的煩惱,討厭魏國公府,想趕緊變成蘇家人等等。
……
夜色催更,蘇問弦獨坐正堂,閉目沉思,耳邊響起玉真庵裡的一番談話。
雲遊四海年邁歸鄉的比丘尼坦誠以告,說無論詩集曲譜還是醫藥辦法,全部和玉真庵無關,又說一花一世界這個世人無法求證的問題,蘇妙真年歲尚小時曾經主動找其討論過。
蘇問弦刨根問底,執著問老尼是否相信三千世界,是否相信他能與她重逢。老尼憐憫看他一眼:「施主何必著相呢?」
「我想見她。」
蘇問弦無知無覺,在寂暗中睜開雙眼。
前世今生,千山萬水。
他想見她。
作者有話要說:
容容:為什麼這些大人都那麼奇怪。
下一章才能寫到別人,沒想好寫誰,大機率主寫睿寧陳傅。大家可以提名選一個,儘量兩三天內掉落一章。趙越北有單獨的if線嘛,五章打底所以不用選他了。
第305章 番外四
乾元十五年。
天公不作美,晌午還是艷陽天,轉眼就下起瓢潑大雨,毫不停歇地下了幾個時辰,讓人寸步難行。
暴雨磅礴,打在地上如串珠般,教人莫名心煩。
陳宣不喜濕意,仔細避開濺落的雨水,趁著夜色到衛家花園散酒意。
結果發現自己走錯路,從小逕行到西廂院落,裡頭有留客在說笑。
等陳宣回過神,他已經不知不覺走入連線暗室,按記憶中的地方去找,開啟博古架的暗格。
對面廂房裡,燈燭暖黃,紗帳虛掩,顧長清似是大醉,正抱那蘇氏入懷愛暱。
蘇氏給他餵解酒茶,道:「以往衛家留你這個織造大人可從來留不住,怎麼今天願意在他家過夜呢?」
顧長清喝了兩口笑道:「還不是顧惜你的身子麼?你四月在鹽運使府落水受寒,留了個症候。今兒這麼大雨,若路上淋濕,總歸不宜保養。」
他笑著拿走茶盞隨手擱床邊案幾,轉而埋首在蘇氏懷中,百般親熱。
陳宣目光微微動,看到顧長清從下到上一直親到額頭,最後咬著蘇氏瑩白如玉的耳垂,忽然低聲笑語了些什麼。
蘇氏面色飛紅,橫他一眼,呸了一聲:「你顧大人說話怎得如此粗俗,還是那個天下聞名的正人君子麼?」
顧長清悶笑連連:「真真,你這話就錯了,床上哪有論君子的?男人急色起來可不都是一樣的德行,嗯?你相公算好的。」說著,右手就去解她紗衫,同時喘聲承諾道:「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