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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清點頭笑道:「那是自然,叨擾幾日,少不得要把藥錢還給伯府了。」
蘇問弦一笑,「走,恪然東麒他們兩個估摸著已經在府裡等著咱們了,伯府新買幾個了北邊的雜伎備著明年大壽用,比一般樂伎舞姬要新奇……」
……
斜陽輕倚,平安院的婢女們在室內拾掇好繡塌,蘇妙真和蘇妙娣兩人靠在榻子上對弈。
蘇妙娣棋藝高超,局局大勝蘇妙真,贏了蘇妙真許多彩頭,讓觀戰的婢女們看了直笑,蘇妙娣身邊的春蘭春杏等人得了賞,將金瓜子銀錁子裝進荷包,眼巴巴地盼著蘇妙娣再贏幾把,好多領賞。
黃鶯翠柳二人坐在下手,本來還做著扇套絡子之類的物十,一見蘇妙真屢敗屢戰,越挫越勇,都擠過來,給自家姑娘出主意。
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這幾人輪番給蘇妙真提點,蘇妙真竟挽回了些白子的頹勢,隱隱有收拾山河重頭再戰的跡象。
這麼輪番幾回合,棋盤上白子已然能和黑子相抗,二者平分秋色,一時半會居然看不出誰的勝算更高。
蘇妙真嘖嘖兩聲,裝模作樣托腮道:「姐,你贏走我的,這局可都得倒出來了。」
蘇妙娣執棋,「是麼?」
蘇妙真看過棋盤,自通道:「風水也該輪流轉了。」
話音剛落,噠一聲,黑子清扣棋盤,原本還是勢均力敵的局面立時翻轉過來,黑子做大龍,把蘇妙真的白子圍困一角,竟無路可走。
蘇妙娣道:「這風水似乎沒輪到你那兒吶……」一指棋盤,「可惜可惜……」
蘇妙真目瞪口呆,捏著白玉棋子的手怎麼也不敢動彈,左看右看都是困局,沮喪道:「黃鶯,虧你還說讓我往那邊下,瞧瞧,眼下你們姑娘要輸得精光了。」
黃鶯一縮肩膀,為難道:「姑娘,這,實在是咱們二姑娘棋力非凡吶,哪能怨我一個小小的奴婢呢。」
春杏快嘴快舌,和春蘭笑作一團:「正是這個道理,您下不過咱們姑娘。諾,五姑娘,你倒是別停啊,快些下吧。」
蘇妙真執棋不動如松,瞅著棋局仍妄想翻盤,左瞧右看地不落子,把一干看熱鬧的婢女們急得抓耳撓腮,蘇妙娣茶添四遍,終於也忍耐不住,嗔道:「真兒,你莫不是想放賴吧。」
「哪能啊,這不是在冥思苦想麼。」蘇妙真打哈哈道,兩人說話間,一婆子立外頭回話,紅兒有事稟告蘇妙娣。
自從冬至那天,王氏天天往蘇母處侍疾,便將二房的事務一應交由蘇妙娣處理,安排了婆子輔佐她。
蘇妙娣處處盡心,把二房的事治理得極為妥當,王氏更是放了心,年後依舊讓婆子們把一干大小事都去回稟蘇妙娣。
藍湘過來,用錦袱蓋住棋盤,端走封局。蘇妙娣傳紅兒入內。
紅兒不複數月前的張狂,一進屋,結結實實地給蘇妙娣蘇妙真磕了頭,低眉順眼道:「奴婢今日來,是有事請姑娘給我們姨娘做個主。」
周姨娘被禁足半年,她身邊的婆子奴婢們更被罰了月例,這段時日周姨娘房內的人都安安分分不再生事端,就連每月都要見個幾面的孃家人,也不再招入府內。
「說吧。」
「我們姨娘自從上次衝撞了二姑娘和三少爺,日日對著觀音像悔過念經,」紅兒抽噎起來,抹著眼角處的幾滴眼淚道:「上次冬至日,二姑娘五姑娘著人送賞賜過來,咱們姨娘更是感念,抄了許多佛經吟誦。」
蘇妙娣瞅蘇妙真一眼,泛起笑來:「那這是好事,如何傷懷。」
「可現下金姨娘排擠我們姨娘,時不時地嚼舌根子,昨日十六賞的紋銀炭火併著頭面脂粉等物,她也剋扣了一部分,我們姨娘知道了,只是默默流淚,也不讓聲張出來,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