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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不對,如果是黃二喜吹牛,他不會打自己嘴巴子,他肯定知道點什麼。
這是個大事,去年冬天,洪隊長在糧滿莊被伏擊,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告的密。
游擊隊裡這些人魚龍混雜,肯定是有人想兩邊拿好處,給自己留後路。高崗這個老鬼子如果滲透了鐵道隊,那洪振海他們可就有危險。”
宋邦珍頓時沒了主意,坐在床沿上發呆。
莊永璞接著說道:“你先打聽打聽是不是有游擊隊的人勾搭日本鬼子,我把這個事跟鐵道隊反應一下,讓他們提高警惕。
微山島丟了之後,車站開始管的嚴了,我來棗莊都是找日本人開了條子,還有人跟著我,不能呆太久,我還得去辦點事,就不和你多說了。”
說罷,莊永璞戴上黑色的禮帽,朝窗外看了一眼,推開門悄然離去。
六月初四
夏至第六天
天熱得像下了火
傍晚時分的火燒雲紅透了西邊的天,惹的莊村的村民們看了好久,微山島的激戰已經過去了五天,薛振洋和莊思讓被莊永田叫去接受保安團的問話,兩人本來就什麼也不知道,當然問不出所以然,但是兩人知道,一定是莊二拐把他們賣了。
黑夜來臨,整個村子安靜地如死去一般,坑南莊永璞家的小鍋屋裡又亮起了油燈。
得到丁印堂的訊息,洪振海不敢耽擱,便趁黑帶著曹德全來到了莊村。此時,趙連友已經失蹤一年,鐵道隊已經不再抱任何希望了。
“永璞哥,正月十六幸虧你及時送信,不然我和德全就交代了,高鳳坡那狗日的,帶著人埋伏在糧滿莊南頭,一槍就打我肩膀上了,我和德全趴在路溝裡,和他們對打,但是盒子槍子彈又不多,一會就打完了,眼看要毀。
幸好徐廣田他們及時趕到了,把漢奸隊打散,才把俺倆救回去,在齊村養了一個多月的傷。
後來才聽時大嫂說你到六爐店找過她,詳細問了你和時大嫂說的話,你說的是滴水不漏,她知道你是好人,但是其他的並不知道。”
洪振海拍了拍曹德全:“德全,咱扒槍,扒糧,打票車,都是永璞哥給弄的信,這回帶你來,是要你認識一下。秦大爺年齡大了,腿腳不利索,以後有急事可以直接找他,不用丁印堂在中間傳話了。
他是我們在火車站最後一道防線,得把嘴把緊了,連你哥都不能說。”
“知道了,洪哥。”
“振海,這微山島打下來了,高崗可能要發瘋,他兵力不夠,估計不會派兵去攻打微山島,但是破壞鐵路兩旁的群眾基礎,他玩的最溜。我著急找你來,是因為我聽說,有鐵道隊的人要和高崗拜仁兄弟呢!你可得查查內部問題,歷來壞事的都是內奸。”莊永璞又分別給了兩人一支菸,自己也點上,憂慮地說道。
曹德全問道:“莊大哥,你從哪裡聽來?”
“你們隊裡是不是有個叫黃二喜的?”
洪振海當即暴跳如雷:“這個賊種就不是個正經東西,我馬上回去審他,誰要當漢奸,我崩了他!”說罷,就要往外走。
莊永璞看他說的激動,趕忙上前攔住;“先別急,聽我說完,首先,這個事情還沒有確認,他的話是‘鐵道隊的人要和高崗拜把子’,說明可能還沒有拜,你們隊裡的人在鐵路沿線的家屬,親朋關係複雜,難以保證他說的人是主動勾結高崗,還是被高崗拿住了家裡人,被迫就範。
如果是真的,那這個人肯定不是普通隊員,至少是小隊長往上,甚至中隊長,現在就不分青紅皂白就調查,有可能會導致游擊隊分裂。
考慮到游擊隊有時候條件艱苦,難保有人存了當騎牆派,左右逢源的心思,但是越是這個時候,內部越是得穩住。黃二喜那裡,你盯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