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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房間裡除了他倆還有另外一個女生。
但那個女生是有異能的,被抓來的人都是沒異能的。
女生比他們來得早,她告訴他們,那些人是在用活人做異能催化的實驗,就是把沒有異能的人透過各種方法讓他們成為異能者,包括但不限於各種藥效不明的試劑,強制高燒,被喪屍咬…
慘的是,呂徵跟何彥全都試過。
更慘的是,他們全都試過還活著,活得好好的,這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他們幾乎在手術檯上躺了半個月,隔三差五地抽血,吃藥打針,甚至抽脊髓…
唯一好的是,那些人沒找到他倆的原因,放棄了,將只剩一口氣的他們又關進了房間。
他們又和那個女生住一起了。
那個女生主動照顧了他們一個月,他倆又活下來了。
她說,他倆像打不死的小強,很適合做大事,問他倆要不要跟她幹票大的。
成功了就逃出去,失敗了就死。
已經死過一回的兩人答應了。
反正比死還痛苦的事他倆都經歷過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女生說她有同伴,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聯絡的,又是怎麼實施逃跑計劃的,反正,研究所就那麼炸了。
他們逃出來了,說是讓他們加入,其實全程也就只讓他倆在基地爆炸去辦公室偷了份資料。
資料給那個女生後,女生就丟下他們跑了。
呂徵跟何彥意識到被人當替死鬼時,已經在被碚山基地的人追殺了。
從末世降臨到逃出碚山基地,他們已經被騙不少於十次了。
後來僥倖地躲過追殺,兩人一路逃到了芳埃市,本來是打算芳埃基地的,但不知為何,兩人站在芳埃基地門口時,就怎麼也不想進去了。
毫無理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恐懼感。
更奇怪的是,兩人都有。
一個人有,有可能是疑神疑鬼,兩個人都有,那就只能是老天爺在警示他們了。
向來惜命的兩人轉身就走,並且把這種感覺歸結為——直覺。
於是兩人離開了芳埃市,準備繞路去Y省。
翻河鎮沒有基地,只有一些零零散散住在山上的倖存者,呂徵跟何彥也怕再次被騙,索性選擇跟他們一樣獨居在山上。
後來又過了幾個月,山上來了一隊異能者,呂徵跟何彥有次聽他們說到了芳埃市基地,說芳埃市基地內爆發了喪屍病毒,一城的人都沒活下來多少。
兩人聽完後怕不已,十分慶幸當時沒去。
再後來,入了冬,山上好多人都沒能活過那個冬天。
呂徵跟何彥以為他們也可能活不過那個冬天,兩人突發奇想把山洞挖深點,以後洞垮了,就直接給他倆當墳,不然死在外面會爛了發臭了,又或者被狗啊鳥的吃了,多埋汰。
兩人挖得賣力,也沒啥方向感,結果一不小心,挖穿了,挖到了一座廢棄的礦洞。
礦洞裡還有人居住過的痕跡,但有些吃的已經發黴了,兩人猜礦洞主人大概是死外面了。
但留下來的東西實在豐厚,礦洞裡的煤和柴能取暖,土豆跟紅薯發芽了,雖然怕中毒,但總比馬上餓死了好。
還有一些棉服和被子。
節省一點,撐過這個冬天不成問題。
於是,兩人再次熬過了冬天。
來年開了春,礦洞裡的糧食已經吃完,兩人準備繼續出發,結果還沒出洞就遇上暴雨加洪水。
走不了的兩人只能繼續苟在山洞裡,一直等到洪水退了,遊樂跟方譽等人的出現。
呂徵想過他把那件事寫上去後審查會嚴一點,但是沒想到那麼嚴,幾乎把他從小到大所有的事都扒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