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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擊槍裡裝的是彩彈。
聽到韓策要教她，沈笑笑了笑，沒說她會。
雖然是教人，但……
韓策扭頭看了一眼三個好兄弟，被他們教人的姿勢給衝擊到。
啊，要靠好近。
“你先握著槍，把手放平。”韓策站在旁邊，指導沈笑。
沈笑依他所言，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少年低頭時，細碎的額髮落在她手背上，他在幫她瞄準，然後調整位置。
看見他紅透的耳朵，沈笑有些手癢，想捏一下。
“韓策，你這樣我都看不見了。”
天氣炎熱，沈笑的聲音軟綿綿的，盪漾進韓策心底，讓韓策感覺她在對他撒嬌。
韓策忽覺口乾舌燥，“刷”地一下站直身體，僵硬地走到她身後：“那，那我這樣教你。”
高大的身軀罩在沈笑身後，像是把她納入懷中。
沈笑往後靠，抵住他胸膛：“韓策，快教我，你看他們都打好幾次了。”
距離太近，韓策能清晰聞到她髮絲間溢位的洗髮水香味。
像是入了脾肺，揮之不去。
韓策無比僵硬地抬起手，握住她拿槍的兩隻手，微微俯身，貼著她耳側說話：“看到前面的靶心沒有。”
沈笑：“……”
她又不是瞎子。
“看到了。”她從容回答。
韓策卻忽然往後退，開口就是結巴：“那那那……那你扣動扳機吧。”
突如其來的大結巴，讓沈笑愣住，疑惑地扭頭看向他。
“你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