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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訣處於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這會醒了,眼波流轉,挺激動。
四年沒見了。
他的女王殿下。
「我快,快不行了,就直接說了,」他喉嚨裡有痰,聲線很粗很啞,「先王去世時,我聽到了他最後的話,他說。」
「他說,你是,你是……」
寒冷的冬天,雲蒔愣是出了一身冷汗,雖然緊張,也沒有催,靜靜地聽著下文。
「先生說,你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和榮耀,他愛你。」
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
雲蒔還是聽清楚了。
「啪嗒!啪嗒!」
兩句話,讓雲蒔眼淚砸了下來。
滔天的感動襲來,差點將她淹沒。
她沒有母親疼,但有兩個愛她的好爸爸。
一個是凌澤,一個是她耿耿於懷多年的雲馳。
「王,對不起,現在才說。」
「沒事,影訣叔,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真的,謝謝。」
雲蒔用手背擦淚。
影訣嘴角勾起一抹小弧度,安詳地闔上雙眸。
之前不說,是怕唐那音報復他的子孫們。
他這輩子,就自私了這麼一次。
對雲蒔也很愧疚,現在,釋懷了。
第283章 咦,還是流水帳
影訣走後,雲蒔給他冊封了榮耀。
這是守護君王的侍衛,最高的榮耀。
雲蒔覺得時間如白馬過駒,所有跟雲馳有關的東西,都在慢慢消弭。
手中曾經握著的東西,終將會被時間帶走。
這也讓雲蒔越發珍惜跟謝延在一起的生活。
珍惜當下,很簡單的四個字,能做到的人,並不多。
凌宅住著的粉團和燒酒很想念雲蒔。
楊初雪上星期就將兩隻空運過來,用來陪雲蒔。
謝延從外面回來的時候,雲蒔正半坐在床邊,摸著燒酒的頭腦袋。
燒酒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供雲蒔撫摸,滿臉都是幸福和享受。
謝延眼裡只有雲蒔,健步走了過去,不小心踩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原本呼呼大睡的粉團瞬間炸毛,看清謝延的俊臉時,又立馬乖了。
往裡面縮了縮。
謝延拿著棉簽和乾濕紙巾,坐在窗邊的沙發上,「阿蒔過來。」
一聽到謝延的聲音,燒酒立馬坐端正。
「幹嘛?」
「挖耳屎。」
你還能將挖耳屎說得更加清新脫俗嗎?
就不能說掏耳洞嗎?
早上的時候,雲蒔說耳朵癢,謝延說幫她弄。
雲蒔挺著肚子,也駝不了背,只能靠在沙發上。
「別將我捅聾了。」
謝延嗯了聲,「如果不舒服就說。」
說完,他開始挖了起來,窗戶開啟,外面的陽光洩了滿室,極其明亮。
雲蒔不敢動,餘光瞥見謝延擰著的俊眉,「很多耳屎嗎?」
「不少。」
雲蒔:「……你那表情是嫌棄的意思嗎?」
「耳屎是嫌棄的,」謝延給她掏完一隻耳朵,擦了擦她白淨的耳朵,上面有點泛紅,「但不嫌棄你。」
這還好。
隔了一會,文旅部的部長太太打電話給雲蒔,約她一起去賞花。
雲蒔放了擴音,「雖然我很想去,但是現在沒有空。」
「女王是在辦公務嗎?」
「不,掏耳屎。」
部長太太:「……」
現在這麼接地氣的女王,已經很少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