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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傷心。美國
官員曾警告這些越南人可能發生屠殺,卻沒有把他們撤出來。
不過,這兒看不到發生屠殺的跡象。
西貢陷落的前天夜間,我見到許多越南人不顧一切地試圖離開。沒有
來得及離開的越南人,現在問留下來的少數美國人該怎麼辦。
地道盡頭的光明熄滅了。然而,不管這是好還是壞,越南南方總算走
到了地道的盡頭。
5月,這是巴黎色彩最為艷麗的季節。陽光明媚,氣候宜人,百花盛開,芳草如茵。面對著這條訊息,我想像不出21年前被奠邊府陷落的訊息所折磨的巴黎人,對西貢陷落有何反應?它是不是又喚起往日的酸楚?當時,法國的歷史學家拉古杜爾就對奠邊府的失敗這樣寫道:&ldo;這場災難顯示出這場戰爭幾乎是不可能取勝的,因為在越盟後面,有中國這樣一個巨大的庇護所。因此,從1950年後,這場戰爭就變得越來越不受歡迎,並且耗資奇巨,儘管錢是由美國支付。……&rdo;
說實在話,當時,許多法國人,願意戰爭失敗,以求解脫,因為他們已經厭煩透了,稱之為骯髒的戰爭!
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一個人,我想聽聽他對西貢陷落的反應。那將是極為獨特而且有趣的,我急忙收拾起餐具,帶上筆記本,直奔巴黎16區,在這個區的一所普通的公寓裡,有一套簡陋的二居室,那是越南的最後一位真龍天子‐‐保大皇帝阮永瑞隱居的地方。
我沒有乘車,在這明麗的溫風蕩漾遊人如織的塞納河畔行走,是一種精神享受。我問一個手持《費加羅報》的教師模樣的中年人:
&ldo;先生,請問你看過西貢陷落的訊息嗎?有何感想?&rdo;
&ldo;若是你能問問美國佬有什麼感想就好了,依我說,活該!&rdo;
這時候一對老夫婦湊了過來,老頭帶著幾分虔誠倫然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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