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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麼來及時向本王稟報。”
“是。”
營載起身行禮後,躬身退了出去。行至帳外突然想起來:今日上午自己得令後正要趕去青都城,在大營門口遇見丞相辛桓的事。
想想自己與辛桓的對話:
“丞相好!”
“好好好——不知將軍如此匆忙有何要事啊?”
“你是說此刻姜沂男已經在審問繡衣天使了?”
“正是啊——說不定現在已經問出什麼訊息了。丞相,馬匹應用之物軍士已經準備好了,我得出發了!”
“好——將軍保重!”
想到此處,營載心神很是慌亂。一個可怕的想法在腦海裡不停盤旋,營載抽了自己一耳光連連搖頭。暗想:“不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要是他——可就真太可怕了。”
營載睡不著了,在營內漫無目的的轉悠,越轉越煩,六神無主。
軍營大牢內,火光燎亮。受冤的姜沂男正一臉沮喪坐靠在大牢的一角惆悵。此時,軍營外一瘦小的軍士正手持腰牌一路暢通無阻朝大牢走來。行至大牢門口,亮出腰牌,被準進入。
徑直來到姜沂男的牢監,亮出腰牌,對看守說道:“開啟牢門。”
看守打量了下這個軍士,疑惑的問道:“怎麼以前沒見過你呀,很面生啊。”
軍士低語道:“我這兩天才從青都城調過來的。”說完又拿出了腰牌讓看守驗明。
看守開啟牢門,門剛一開。軍士使出短劍,直奔咽喉,看守倒地。另一看守見狀連忙奔跑,另一把短劍隨即飛來,正中咽喉。姜沂男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此時,軍士已到了切近,短劍入心。姜沂男絕望的看向了自己胸口這把劍和血手,用盡最後一口氣力指向他:“是你——”即刻倒地身亡。瘦小軍士抽出短劍在姜沂男衣物上擦淨,收起。
行至過道,從看守咽喉處抽出另一把短劍,擦淨入懷,脫下血衣,扔於牢內。露出裡面乾淨的軍衣,大大方方走出了大牢。正遇見四處遊蕩的營載,營載見此刻一軍士從牢內走出甚是蹊蹺。
“站住。”營載叫住了他。
“是,將軍。”
“哪個部的?”
“戰車部的,主管戰車。”瘦小軍士接著遞過了腰牌。
營載接過腰牌看了一眼:車騎將軍副將—米土自。
“你們不是在邊疆嗎?”
“最近軍事緊急,剛被調過來的。”
營載雖然對車騎將軍副將夜半更深進入軍營大牢有些不解,不過看過腰牌後也沒再多想。
營載將腰牌遞了過去:“哦,沒事了。走吧。”
瘦小軍士躬身一禮道:“是,將軍。”然後朝軍營大門口方向走去了。
營載見天色已晚,也沒再轉悠,直接回了營帳休息。
瘦小軍士走出軍營大門,火速進了樹林。那裡有一黑衣、黑披風、黑斗篷的神秘人正在等他。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結了嗎?”
“嗯,已徹底了結。”
“路上可遇見什麼人了嗎?”
“遇一將軍檢查了我的腰牌,我掃了一眼他的腰牌,名喚——營載。”
“又是他。”
“怎麼?”
“沒什麼。”
“需要我除掉他嗎?”
“還不是時候。你先回昌樂吧,最近不要聯絡我。”
“主公要你儘快採取行動,大事可舉。”
“知道了。”說完黑衣人轉身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次日天明,軍營大牢看守換班。一入牢內,過道處一看守倒地,脖頸處滲出的血流了一地。再往裡走,另一看守橫躺在牢門口,一劍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