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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坐在秦婉瑜辦公室裡等待抓捕訊息的趙局長,聽到犯罪嫌疑人已經落網的訊息時,也跟著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拿起茶几上他的泡茶杯子,從沙發上站起身,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感嘆了一句,“唉,人老了,就不陪著你們年輕人一起熬著了。”
雖然審訊結果還沒有出來,可今天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全市能調動的警力全部出動了,上面怎麼可能不過問。
如今既已有了初效,他當然得跟梁書記彙報一聲,也讓彼此有個安心覺可以睡。
審訊室裡,審訊組組長親自披掛上陣。
隔著單向透視玻璃的外間裡,秦婉瑜、田曉東等一眾二組人員全部候在那裡,等待最終的審訊結果。
嫌疑人張某矢口否認是他殺害了岳父母及妻兒,還稱他一大早的確是去了岳父的家裡,但他一進門就看到了岳母渾身是血地躺在外屋的地上,嚇得他還以為是債主追上了門,才不敢繼續留在青市慌忙逃離。
就他的這點小伎倆,審訊組長也不跟他繞圈子,將三份DNA檢測報告扔到了他的面前。
一份是從張某的家裡提取的他本人的樣本;
另一份,是他的妻子指甲縫裡提取的面板組織樣本;
最後一份,是他兒子的基因。
見了這幾份報告,張某的眉頭都不動一下。
說他妻子的指甲縫裡能提取到他的面板組織很正常,兩人是兩口子,行房的時候被女人抓兩下又不是什奇怪的事。
審訊組長聽了只是笑笑沒接話,而拿起了最下面的一份DNA檢測報告。
像是在講故事一般,與張某講述了他們的辦案人員對於此案的一些辦案過程。
事情是這樣的,當二組的警員在給李阿姨做筆錄時,瞭解到楊家的小女兒一個星期前與其丈夫,也就是張某大吵了一架後回了孃家,第二天的夜裡楊家再次傳出爭吵的聲音。
秦婉瑜在聽到這一情況時,直覺認為它很重要,當即要求趙一鳴帶人去走訪張某的社會關係。
果然不出秦婉瑜的所料,趙一鳴在走訪到張某一起販魚的合夥人時,說兩人曾有一天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剛收上來的魚還沒拉到市場呢,就被一個後趕過來的外地買家給全部包下了。
他本打算早早地回家休息,誰承想張某竟說那天的日子好,非要拉著他去張某的家裡喝上幾杯慶祝慶祝,卻不想撞到了他老婆和一個男人在床上滾。
當審訊組長說到這裡的時候,張某青筋暴起、面目猙獰,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
故事的結尾,就是警局免費為張某做了一次親子鑑定。
經過對張某和張某的兒子的基因序列比對,結果不排除二人生物學上的父子關係,換句話說,張某的兒子的的確確就是張某人的親生兒子。
對於這一結果,張某根本不能接受,說那孩子根本沒有一點長得像他,怎麼可能是他親生的。
審訊組長聽了直搖頭,說這份報告是法醫鑑定中心出具的,誤差率幾乎為零。
還有,要不是那孩子死時臉上壓著的那個枕頭,辦案人員也不會那麼快就鎖定張某是第一嫌疑人。
張某聽了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那個枕頭有什麼關係。
他的這一反應,審訊組長見了只輕輕來了一句,‘雖然你認定了那孩子不是你親生的,可你還是不忍心下手,畢竟他管你叫了好幾年的爸爸,所以你才會拿枕頭遮住了他的臉,不是麼。
只是你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你會親手殺了你的親生兒子,那個一見到你就會甜甜地喊你爸爸,並撲向你懷裡的親生兒子。’
審訊裡頓時響起了張某痛苦的哀嚎。
好半晌,張某才漸漸地止住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