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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這麼說,你們能時刻保持警惕,不因為我是你們老大的朋友就對我放鬆警戒,這一點,我很高興,也很欣慰。
這說明你們老大對你們的訓練與教導並沒有白費,所以請你們不必太在意,繼續保持。”
“謝謝秦隊的理解。”
“無妨。
經濟來源的問題我已經交待清楚了吧,下面我再說說這些人對我稱呼的事。
真的沒關係,你們面上沒說,但我能看得出來你們對此很介意,只不過礙於你們老大的面子在,沒有直接問出來罷了。
這話怎麼說呢,有點長,你們可以邊吃邊聽。”
“不用了,秦隊,您說,我們聽著。”
“好吧,既然你們堅持,我就接著說。
話說差不多十年前的五一假期,我跟同學一起去雁蕩山旅遊,恰逢那裡正在舉行武林交流大會。
期間趁我離開回去取揹包的時候,有幾個不長眼的傢伙圍住了我同學,好在我回來的及時,並沒有什麼危險。
但是,那幾個對女同志不友好的混蛋卻因此不依不饒,還想連同我一併帶走。
呵……後果可想而知,被我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通。
後來,他們中間的一個悄悄地溜了,跑回去搬救兵,帶著他們的老大趕了過來,還帶了手下的一幫子兄弟。
那老大礙於手下的慫恿,美其名曰地提出要跟我比試切磋。”
“那後來呢,誰贏了?”沈沫一臉緊張地問。
聽他問得這麼白痴,他右邊的陸遠沒好氣的翻了翻眼睛,‘還用問麼,當然是眼前的這位秦隊長贏了唄。’
另一邊的王濤聽了,抬手照他的後腦來了這麼一下,那嫌棄的表情彷彿在說,這麼傻的人他可不認識,更不是他的兄弟。
“呵呵,簡單過了幾招,打了個平手。
那老大就是東山省目前最大的幫派,威海幫的當家人,王鵬。”
話畢,慕世琛放下手裡杯子,語氣肯定的說道,“不會,那樣的人來上個兩三個或許還能跟你打上個平手。
你之所以讓著他,難道是為了不顯山不露水嗎?”
“嗯,的確是不想張揚,也不想讓人看出我的實力。”
其實真實的情況,一是那個時候的她,只想隱藏自己,不想被兄弟們發現行蹤。
再一個,她突然使用爆發力,而導致小腹隱隱作痛,後來才知道她是懷了孕。
“算了,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你繼續吧。”
慕世琛可以肯定,秦婉瑜有事情瞞著他,而且是刻意為之。
既如此,他就是再追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後來大學畢了業,我被分到了東山省青市公安局,雖然讀書時的成績還不錯,卻也得從最基層的幹警做起。
再然後,就被市局給分配到了島上的派出所工作,一干就是好幾年。
七八年前的島上,漁民的法律意識淡薄,奉行的基本都是宗族家法。
我在的那個島上剛好有兩大宗族,也就是兩大姓氏。而村長呢,則由第三方姓氏來擔任的,為的就是維持村子的表面平衡。
一次,因為漁業資源分配的不均衡,兩個姓氏的人就吵了起來,後來吵著吵著就轉成了械鬥。
村長一見事情不妙,就打發人去了派出所。
所長帶著我們到現場一看,好傢伙,渾天黑地,差不多有上百人打成了一片。
男的拿著棍棒、農具上陣,女的嘛,薅頭髮、扯衣服滾作一團,總之就是混亂得很。
我們所長在那裡好通喊都不管用,也不能鳴槍示警,後來就帶著我們衝了進去。
十來個人衝進去頓時就被衝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