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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世傑這一次好像懂了:“闖皇宮的飛賊叫李福安?草民是認識一個叫李福安的,他是江陵太平範府一名看家護院的家丁頭目。他還陷害草民殺了人,讓草民被關進了江陵縣衙的大牢。怎麼,這傢伙也來長安了?”
宇文嘯原以為,林世傑可能會極力抵賴,說不認識李福安。也可能會拼命為自己辯白,說不知李福安是闖皇宮的飛賊之類的話。卻沒想到,林世傑爽快地承認了認識李福安,也沒去作過多的辯解,因為完全沒有必要。如果,林世傑說的是真的,那他和李福安就是仇人啊,怎麼可能會在長安秘密相會?這個傳聞就有些不靠譜啊。不過,林世傑說的話是真是假也無法證實啊。
這一下,苻堅倒不知該如何進行下去了。
陽平公見苻堅不說話了,知道他在思考問話如何進行下去。於是陽平公打破沉默開口問道:“世傑,那你被關進大牢以後又怎麼出來的?”
“這多虧了草民的師兄飛揚,他奉了師傅之命,去牢房裡將草民救了出來。然後,就跟著師傅去了逍遙峰。”
“逍遙翁派人去救你,這之前你們就認識?”陽平公又問。
“草民被陷害之前,師傅剛剛收下草民和另外兩個夥伴為徒。”
這個時候,苻堅已經有了判斷。他認為傳聞不可信,李福安不可能躲到林世傑的家裡去,林世傑還是沒問題的。
“哈哈,果然傳言不可信。朕也覺得不可思議,怎麼會有這種荒謬的傳聞呢?難道也是為了陷害你?”說到這,苻堅好像有點明白了,“看來你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人,你在江陵時要陷害你,現在在長安,還是要陷害你。會不會就是這個李福安揪著你不放,一路追你追到長安放出這些傳言,就是為了害你?”
不得不說,苻堅說得雖然與事實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推理還是完全合情合理。
苻堅這個時候也對自己的推測很滿意,有了繼續探究的興致:“這個李福安有點意思,他為何要屢屢陷害於你?不會是你招惹了他喜歡的小娘子吧?”
林世傑可不想與苻堅探討李福安,萬一說多了說漏了嘴,那可就不好玩了。必須終止這個話題。於是,他開口道:“陛下,草民以為這一次的傳言不可能是李福安。他若要陷害我,只需說我就是那飛賊就行了,何必要把自己也捲進來。”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反過來想想,直接說你是飛賊有人會信嗎?朕就不會相信。你是逍遙翁的弟子,只要你願意,榮華富貴對你來說又不是難事,怎會去做一個飛賊?所以,這個李福安就只能把自己也丟擲來,拖你下水。”苻堅還是固執地堅持自己的想法,他認定了就是李福安在陷害林世傑。
林世傑也懶得去爭辯,只要不繼續說李福安的話題就行。於是,他恭維道:“陛下英明,草民就沒想到這一層。不過,草民的確想不出哪裡得罪了他?”
原以為,關於李福安的話題可以打住了。但是,苻堅仍然興趣不減:“那在范家你們兩個人沒有過節?”
“草民在范家只是在柴房裡幹活,根本就和他沒有交往,更談不上有過節。在范家草民就和兩個小夥伴有交往。”
“這倒是有點奇怪了,他這是為什麼呢?”苻堅搖了搖頭,他現在也不那麼肯定了。
過了一會兒,苻堅才又說道:“看來,只有抓住這個李福安,一切就都清楚了。我這宮中有一位畫師,她叫胡姬,很擅長畫像。世傑,你是見過李福安的,你這就去把他的相貌給胡姬說一說,讓胡姬把李福安畫下來,我要將他的畫像掛滿整個大秦。只要他還在我大秦的土地上,就一定會被抓到。”
林世傑心裡雖然不情願,但表面上還是不敢推脫。因為,李福安如果真的被抓了,對自己也不利呀。而且,段勇也是見過李福安的,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