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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權,媳婦自當交回。只是想請問一聲,可是媳婦有失職之處,才剝了管理家事之職?”
婆母打量著素夏,她比自己想的要難纏。
同時也更加確定孫成天的死,大嫂的逃走都和素夏脫不開關係。
她呵呵一笑,“要說大錯也沒有,你管得挺好,不過你肚子眼見越來越大,家務繁瑣不利養胎,先把孩子生下來,誰來掌家,以後再說。”
“母親當時放權時,正式通知整個薛家,現在不聲不響叫媳婦交回管家權,也該通知大家,有正式的原因說明,不然媳婦背不起這個壞名聲。”
“大宅門裡幾百口子人,傳起話來越說越難聽,請母親顧惜媳婦名聲。若媳婦真做錯了事,認罰卻是應該的,婆母既說素夏無錯,只為安胎,便請明天集合家人,宣佈此事可好?”
事情比老夫人想的曲折了些。
她以為自己一說,素夏就會乖乖交出鑰匙和腰牌。
剛丟過東西,她大言不慚向自己要理由。
在她掌家期竟然發生重大失竊,還有比這更合適的理由嗎?
素夏的不敬不順從,激怒了老夫人。
大媳婦和三媳婦都不明所以,這件事鬧得這麼大,素夏有臉在這裡狡辯?
大媳婦甚至有些期待,二嫂交出掌家權,是不是要輪到她頭上了?
她雖無子,卻能以掌家人身份幫襯孃家。
“你連老太太屋裡的東西都看不住,家裡出了賊,這還不是天大的錯兒?”大嫂質問。
二嫂滿臉無辜看向大嫂,“這怎麼能怪我?”
“母親自己大張旗鼓,自己親自坐陣處理此事,當時我中毒還在休養,如何怪到我頭上?”
“要真是我經手去查沒查到,不必母親大嫂責怪,我自請交出掌家權,且說不準眼皮子淺的賊子是哪個房裡的丫頭呢。”
“只要沒抓住小偷,誰都不清白。”素夏倒也沒發怒,說得頭頭是道,無可辯駁。
“母親說讓我安胎,可我這胎根本沒感覺,現在還未顯懷,我不說誰看得出我有孕呢?”
“母親以莫須有的名頭讓我交權,恕媳婦做不到,非要如此,請母親召開全族大會。”
素夏很有信心,真開大會,她能說服族裡大部分人,她沒做錯什麼事。
權力更替本就是正常,又是男人們根本不在意的管家權。
竟是些婆婆媽媽的小事,為此召開家族大會跟本就是匪夷所思。
其程度就好比素夏與杏子吵架,非告御狀讓皇上裁決。
婆婆沒想到素夏這麼厲害,不吵鬧不撒潑,就把事情堵回來。
她馬上想到那個女人,和那副永遠波瀾不驚的面孔。
哪怕被人揹叛,也只冷冰冰離開,只留個背影的女人。
年輕時對那女人的討厭此時又回來了,那個清高不食人煙的樣子,當真礙眼。
她看向素夏,冷然問,“二媳婦的意思,失竊之事交給你,你能查得出?”
“兒媳相信失竊的東西還在府裡沒帶出去,是母親沒找到。”
老夫人幾乎想啐她,轉念一想,這件事無論如何跳不過去。
當時自己抄了薛府南院所有房屋,難道東西在北院?那邊也算薛府一部分。
那邊現在有大伯子和他幾個妾室住著,妾室們的兒子女兒也都大了,不好過去明著查。
她心裡也不信那邊的人有本事從自己房裡偷東西。
然而多智之人必定多疑,她與大伯子有過節,總不會這些年過去了,他聯絡上了逃出去的嫡妻,來和自己翻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