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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閒拿筷子夾著花生,被怡君火辣辣都沒目光,弄的連續幾次都沒把花生夾起來,半晌後,他奇怪的抬起頭,摸了摸臉問道:“你看什麼?我臉上有東西。”
怡君熱情的給他斟上一杯酒,託著香腮看著他道:“你這人啊,明明又壞又粗魯,卻又聰明的很,連曲子也吹的那麼好聽,真不知道你怎麼想出來的。”怡君眼巴巴望著趙閒,美眸忽閃忽閃的中透著一絲可愛的意味。
又壞又粗魯,這是誇我還沒罵我?趙閒苦笑道:“那曲子是我老家的一些小曲,地域差異聽起來新鮮自然覺得好聽,其實還有曲譜更簡單,歌詞更直白的,比如: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讓風痴笑我不能拒絕,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
趙閒說道即興處,便放下筷子捂著胸口,看著怡君聲情並茂的唱起了《吻別》。
“閉嘴!”怡君那聽過這麼直接的話,掩住嘴唇紅著臉輕啐一聲:“你無恥,這,這也唱得出口,真是服你了。”
怡君又羞又氣的模樣,逗的趙閒哈哈大笑,打趣道:“我唱的是我家花語,你激動個什麼?”
提到花語,趙閒表情又黯然了一下,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和她見面,她估計想自己想的睡不著覺吧,趙閒自我感覺良好的意淫了一下。
見趙閒精神有些恍惚,似乎真的在想念花語,怡君小嘴張了張,最後輕道:“想她就加把勁練習武藝,日後在戰場上立功,就可以回去見她了。”
趙閒搖頭一笑,也不再說話,陪著怡君喝起酒來。
第七十七章 碰瓷
出了這荻花坊的門,天上的月亮已經升到了頭頂,外面天氣很冷,剛從暖烘烘的屋裡出來的趙閒,被寒風吹的縮了縮脖子,醉醺醺的腦子也清醒了幾分,左右看了看,突然發現胡一刀不見了。
想起胡一刀,趙閒忽然一拍腦門,不好,這小子不會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姐兒給吃了吧,剛才走的急,竟然忘了去尋他。
正在思索,卻見從荻花坊裡歪歪扭扭走出來一個人,看那身影,象是胡一刀。
趙閒仔細看了看,急忙過去叫道:“一刀?”
那人抬起頭來,臉上酡紅一片,喝的都找不到北了,不是胡一刀還是誰來。
“你這是怎麼搞的,喝這麼多。”趙閒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
“那群混蛋,死命灌我。”胡一刀渾身酒氣,扶住趙閒憤憤的道。
趙閒搖頭一笑,劉鐵錘等人恐怕鬼混去了,他也沒有多管,胡一刀多喝了些,走起路來,已是歪歪扭扭的不堪入目。無奈之下,趙閒只得扶著他,往軍營的方向行去。
剛走出不遠的地方,趙閒突然聽到街邊傳了一陣爭吵聲音,趙閒眉頭一皺,抬眼迷迷糊糊看去,
秦淮河畔雖然已經入夜,來往的人很多。此時一大群人圍在一起,在街邊觀望著什麼,周便的住戶也探頭探腦觀看,從裡面的爭吵聲可以分辨出裡面是一個女子。
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趙閒感覺奇怪,便把胡一刀扔到路邊,走過去推開眾人一看,卻發現竟然是黃天天。
黃天天穿著暖黃色的小襖,髮髻高挽還插著一根漂亮的簪子,渾身上下都打扮的文文靜靜的,可惜現在她的臉上卻因為氣怒便的通紅,又氣又急的和旁人理論這,棗紅色大馬還在旁邊晃盪,不是噴出幾聲鼻息。
黃天天的對面,是一個身材消瘦長相普通的男人,一雙精細的眼睛頗為有神,著一身土黃色的襖子,此時臉上一片煞白,也不限地上冰冷,躺在地面上抱著膝蓋大聲痛呼。
趙閒不明所以,便擠開眾人來到黃天天背後,拍了她一下。
“誰碰老孃,找打是…是…趙閒!”黃天天氣怒的回過頭,卻見到臉色酡紅的趙閒正站在身後,氣怒的表情立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