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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塞入一塊點心,卻慢了半拍,藥的苦味早在口中四散開來,巫燁皺眉,一副痛苦的表情。
這邊,玄朱宮御書房內,兩人相對而坐。
一身月白長衫的人看著桌上的卷宗,道:&ldo;這裡,是臣弟這半月暗中查訪得來的證據和證言。當年左家一案,實為被人陰謀陷害。皇兄只需下令重新徹查,其中隱情,自當大白。&rdo;
司皇雲逸沉吟半晌,卻並為開開回應,他冷峻的面容上眉頭緊皺,顯然心事重重。疼愛的弟弟回京這麼久以來,終於不再躲他,反而直接進宮來見他,他心下自然高興,但是同時也知,暮雲蕭無事不登三寶殿。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卻是為了這件事情。
當年他剛登位不久,一次冬狩,意外突襲,差點命喪刺客毒箭之下。他大怒,又借著這個事情,連帶剷除了許多不合心意的大臣和一些霸佔著重要位置的老腐朽們,一時之間,朝堂惶恐,滿城風雨,不少名門望族,紛紛跌下馬來,而左家,便是其中倒臺的最大勢力。
暮雲蕭見司皇雲逸不說話,知道他在顧忌什麼,咬咬牙,他從懷中拿出一塊金牌,放到了他帶進宮的案卷之上。
金牌一現,司皇雲逸身體一震:&ldo;五弟,你當真?!&rdo;
從來都是喜怒難辨的低啞聲音中,震驚清楚明瞭。
暮雲蕭垂下眸,目光凝在那雕刻精細,中間刻了一個逸字的金牌,低聲道:&ldo;皇兄當年給臣弟這塊令牌時,臣弟以為自己是永遠不會拿出來的。&rdo;他頓了頓,長睫眨了眨,繼續道,&ldo;但左家世代忠良,當年更是全力助皇兄登位,而臣弟……於公於私,都不願看左家繼續頂著逆賊的帽子……所以鬥膽,請皇兄兌現自己的諾言。&rdo;
他從不求人,但是為了那個人,他低頭了。
司皇雲逸初始的震驚過去,便很快冷靜了下來。他從椅上起身,負手在書房內走來走去,眉頭緊皺,面色陰沉。
繚繞的青煙飄散在安靜的御書房內,來回的腳步聲迴響著,暗示著主人的心情,良久,司皇雲逸終於在暮雲蕭面前停住腳步,他的目光倏的望向書房一側牆上掛著的的巨大雲州圖。地圖以胤國為中心,四散開來,胤國永昌關以北,有一帶狹長的區域,被紅色的硃筆勾勒而出,霎是惹眼。
他的目光在那片紅色的地帶凝聚,彷彿要透過那紙張,看到遙遠的邊關去。
&ldo;五弟……要朕答應你,也不是不可。&rdo;
司皇雲逸低聲道。
&ldo;只是……&rdo;
暮雲蕭抬頭,兩人目光再次對視。
&ldo;只是,朕要你……再次為胤國披上戰袍!&rdo;
45 圍獵
45
七月二十一日,烈日當頭,雁山圍場裡卻是微風和暢,鼓樂震天,旌旗遮天,衣袂飛卷,一番浩浩蕩蕩的圍獵之景。
巫燁騎在馬上,放眼朝前望去,只見一望無際的圍場之上,白刃在陽光下閃動,駿馬嘶鳴,飛箭如雨,身著華服的男子們個個興高采烈的賓士在山林草野之間,手持彎弓的更是吶喊奔走,追逐獵殺著自己的獵物。
今日並非皇帝每年例行的四次圍獵之一,而只是皇子世貴族子弟們閒暇時聚在一起互相比試,抒發精力,在強身健體熟練弓馬的同時,促進感情交流的活動之一。沒有皇帝圍獵那麼多繁瑣的儀式,清早過來,由在場身份最高者‐‐司皇寒宇宣佈了開始後,便自由行動,直至日落為止,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