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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完非常不好意思地跟我道了歉,要不說人家有禮貌,懂禮數,這不是她的錯,因為沒有幾個人像我這麼奇怪的,不吃蘑菇。 當地人還有一種吃青菜的方法是我在北方從沒有接觸到,就是所有的青菜都是用水煮熟,然後製作一個蘸水,就可以吃了,這可不是用青菜蘸點水就吃,蘸水是一種配料,裡面有鹽,味精,還有一點點醋的味道,最多的東西就是辣椒油,你第1次發現青菜這麼吃,居然很好吃,可是他們的蘸水我回家之後,嘗試著做了幾次都失敗了。 至於我吃多少,我已經忘了,前期吃東西還吃點,後面已經不太記得了,因為他們開始喝酒了,第1個敬我酒的是小徒弟的五姨,人家熱情洋溢的招呼我,然後一口喝了一大杯白酒,人家一口喝了我也不好像女孩子一樣抿一點點,我這小徒弟的阿姨特別多,她的五姨剛坐下,她的四姨舉著杯對著我又開始敬酒。家人們誰懂啊,一個接一個輪班敬我喝白酒啊。我唯一能放下酒杯的機會是給我斟酒。 你們知道嗎,他們把幾瓶白酒倒在一個盆裡喝,每次用超大的湯勺,挖出一大勺白酒倒在杯子裡,然後一個人接一個人的敬我,怎麼說呢,這個桌上除了那位她的出馬師傅,一共13個人,除了剛坐在桌上吃了我徒弟給我夾的那幾口吃的,我就沒有機會吃過東西,一圈下來我已經不知道我是誰,我在哪?本來想著下午給她立法壇,都沒有立成,只能改到第2天。我甚至不太記得那天我是怎麼回的酒店。 喝懵了的我,晚上做夢都在喝酒,以至於第二天早晨,羅小玉給我打電話時候,我覺得我還在酒桌上,我接起電話第一句就是:“誰啊,喝酒沒喝完呢?” 對面沉默了5秒鐘說道:“師父,你在酒店和誰喝呢!” 這就尷尬了不是,我突然有點清醒了看看躺在床上的自己,香肩半露,立馬裝得跟個正經人似的說道:“那個……做夢喝酒呢,我昨天有點喝多了,可能多有失言和失了禮數的地方,讓你家人見諒!” 手機裡傳來了銀鈴一般的笑聲,她邊笑邊對我說:“師父怎麼如此見外呀?喝多了不都那樣嗎?” 得,我是丟人丟到貴州來了,只在東北丟人已經不足夠我施展的了,接下來我就客套了兩句,然後就讓她準備今晚辦事時要用的東西,可算是把話題轉移了,我好歹是要當師父的人了。 我讓小玉去買東西了,然後我趕緊起床洗漱。我是有賴床的習慣的,但是出門在外賴床不禮貌。 在我出齊齊哈爾之前,我三姨還給我介紹了一個女朋友,好死不死,又很漂亮,又長我心尖尖上了,見過一次面,我也裝的很禮貌。起床,趕緊給她發了一個訊息。發完訊息我便開始刷牙洗臉,正在洗臉的時候我的朋友給我打電話,打電話的時候情緒不高,聽著要哭了,非要和我聊會兒天兒,聊完之後我才知道,他追了一個女孩,追了一年半,現在那女孩和別人在一起了,聽說那男的挺有錢,但是那男的是個渣男,跟我唉聲嘆氣,怪自己經濟能力不行。 我聽完也是大無語,然後就對他說:“一年半沒追上,你還努力呢?那怎麼可能還有戲呢?你知道渣男和舔狗之間有什麼區別嗎?就是渣男他是人,舔狗它是動物。渣男他吃的是西餐,是日料,是中餐。而狗啃的是骨頭。咱堂堂正正地做個人不好嗎?” 我這一說他還生氣了,直接掛了我的電話,行,我也樂得清靜,直接收拾完,準備下樓自己去吃頓早飯,結果剛下樓發現,小玉的車就在樓下等著,我趕緊上前去打招呼:“不是讓你去買東西嗎?你怎麼還在樓下等著?” “我看時間還早。”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就想著師傅們如果起床了,沒有吃上早飯,會餓肚子的,我想等到10點了,你們要是還沒下樓,就說明你們沒起來,我再去買需要的物件。如果起床了,沒有人帶著你們,就是我做得不好了。” 還是女孩子心細呀,但是女孩立陰壇對她身體其實不是特別好。但是這孩子非要這麼做,我也查了一下,她確實這方面的緣分很大,也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