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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急急道:「你,你怎麼這麼糊塗啊?肯定是瞞了母親吧?不行不行,你快些辭了戲班東主回家!」
「家裡是斷糧了嗎?等我出來,幫你饒一斗米,不過,你別告訴母親,米是跟我拿的,不然,母親肯定不要的。」
陸二孃的話,跟機關槍一樣,根本不等陸寧回答。
陸寧無語,戲班?二姐這腦洞夠大的,現今戲劇剛剛萌芽,以參軍戲為多,整個海州,只有刺史楊昭家裡豢養了一個戲班。
不過陸寧心裡也暖暖的,姐姐都已經靠典當度日了,但想是以為自己和母親已經斷糧,所以自己不得不進了海州楊刺史家裡的戲班,碰巧看到她就跟了進來,她再怎麼艱難,也要想辦法幫助母親和自己,而不管她回家後要被怎麼責難。
戲班?商賈微怔,打量著陸寧,心說看他紫金冠上,這珍珠可不像假的啊?
不過,紫金冠?就算刺史公家嫡子,敢戴在頭上的話,那腦袋也分分鐘別想要了,還得連累刺史公倒大黴。
看來,必然是戲服了!
這少年郎如此俊美,進戲班,那必定得寵。
刺史公喜好蓄伎,且喜好男色,又愛看參軍戲,所以,蓄養的戲班裡,多是男伶,難道這少年郎,真是楊刺史府邸的男伶?還穿著戲服?這是偷偷跑出來的嗎?
又瞥向尤五娘,心說這尤物,真是美艷,不過,刺史公什麼時候喜歡女色了?
這對兒金童玉女,是私奔麼?
陸寧卻已經拿起桌上瓷枕,說:「二姐,咱們出去,我細跟你說。」
「喂喂喂!放手!」商賈大怒,就來搶陸寧手裡瓷枕。
見一個小小商人竟然敢和主君動手動腳,尤五娘第一個反應,差點衝過去為主君助拳去撓這不知死活的東西,隨後醒悟,氣憤地喊道:「來人,給我打這賤戶!」
陸寧退了兩步,對方只是個平民,總不能一腳踢飛,也太不雅。
陸青陸霸兩個惡僕本來等在外面,聽尤五娘喊,立時衝進來,見有人正伸手去奪主君手裡之物,那還了得?衝過去就將這胖商人按倒,劈哩叭啦一頓暴揍。
混亂間,陸寧已經拉了二姐走出來,又喊道:「停手!」
將袖裡質庫的契書遞給尤五娘,「你來處理。」拉著二姐出質庫,上馬車。
陸二姐懵懵懂懂,更是為弟弟擔心,上了馬車急急道:「小弟,你這是,這是怎麼了?車馬也是偷的嗎?」她直要抹淚,這種滔天大禍,可不是她一個婦道人家能幫弟弟解決的。
「二姐,我現在做了官,在東海,當縣尉,前幾個月不是北國南侵,我被徵了兵,運氣好立了個大功勞。」陸寧忙解釋,不過封國之類的,一來太費唇舌,二來也太匪夷所思,要解釋半天,二姐還未必信,所以,先說小一些。
「真,真的嗎?」陸二姐將信將疑,弟弟一向身子虛弱痴痴呆呆,怎麼會立戰功?雖然弟弟說是運氣,但那是什麼樣的運氣?得多大的功勞,才會被授縣尉?稱少府?那可是正經八九品官員,對庶民來說,高不可及。
「真的啊,我騙你這個幹嘛!」陸寧無奈。
這時外面傳來尤五娘嬌媚聲音:「主君,質庫的小奴,來向您賠罪了。」
外面,傳來商賈顫悠悠滿是驚懼的聲音,「小的該死,請,請主君莫怪!小奴李別,乃是主君此處質庫的庫頭,請主君饒恕小奴則個!」
陸二姐一怔,掀開車窗布簾,卻見外面李庫頭正跪在車輪旁,身子在簌簌發抖。
陸寧笑道:「二姐,這總不是演戲吧?此處質庫,現今已經是我的了。」又對外面道:「起來吧,不知者不罪,李掌櫃,你這守財奴的性格,挺不錯,以後幫我看著質庫,幫我銀錢滾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