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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氏只好停下腳步。
「哦,進來吧!」
尤五娘對甘氏瞥了個挑釁的眼神,用力挺了挺胸,她對此一向引以為傲,自認是比甘夫人強的優點,雖然隱隱也知道,甘夫人曲線沒那般驚人,好似是因為束胸太過緊裹的緣故。
進了書房,尤五娘俏臉立時滿是卑微,跟方才在外面對甘夫人的挑釁之趾高氣昂截然不同,嗲聲道:「主君,聽聞您剛剛飲了酒,奴為你切了水果,榨了鮮果汁,為主君醒酒。」
甘夫人在旁,心裡暗罵一聲狐媚子,這狐狸尾巴夾的倒緊,一絲也看不到。
聽尤五孃的話,陸寧微微一怔,「榨鮮果汁」云云,明顯是自己在奴僕們面前創造的詞彙,這尤五娘卻是現學現賣,乍然在這個世界聽到這些詞語,令人頗有些驚喜。
陸寧不由笑著看了她一眼,說:「你有心了!」卻是一語雙關。
尤五娘俏臉更有神采,嫵媚一笑:「為主人分憂,是奴份所當為!」說著話,微微屈膝,羅襪裹著的玉足從繡花鞋褪出,卻是不用手,那雙玉足甚是靈活,不知道怎麼互動了一下,羅襪便輕輕褪落,露出一對兒白嫩沒有一絲瑕疵的誘人雪足,她卻不似甘夫人矜持,而是半拎著裙裾,雪足慢慢劃出美妙曲線,踩上席來,到了書桌前,跪坐下來。
這尤五娘用玉足解開羅襪的技藝令陸寧大奇,不由多看了幾眼,隨之便知道不妥,收回目光,尤五娘卻是格格一笑,將玉盤放在書桌上,嬌滴滴道:「主人,喜歡看奴的腳麼?那奴以後就在主人面前總是光著腳,好不好?」
其實看到尤五娘,陸寧本來覺得甚是好笑,總是想起她在溝壑中灰頭土臉的狼狽樣,聽尤五孃的話,笑道:「怎麼,咱家的金錠搬回來了?」
尤五娘如花笑靨立時凝固,實則她在陸寧面前賣弄風情,心下卻是極為膽突突的,硬著頭皮而已,這位恐怖無比的主君,身遭瀰漫的森森寒意,現在思及,還令她打哆嗦。
而現在,主君又提起舊事,尤五娘身子微微一顫,就覺得後背一陣發涼,腿更是一軟,若不是跪坐著,怕又要噗通跪下來。
並不知道尤五娘心理狀態的甘氏,有些鬱悶的褪去鞋襪上席,跪坐在尤五娘身旁。
陸寧看到尤五娘眼中的懼怕之意,不由逗得一笑,便去拿了果汁,小小品了口,說:「手藝還不錯。」
尤五娘慣會察言觀色,見陸寧神情,立時鬆了口氣,知道主君並未真的生氣,媚笑道:「奴會乖乖的學,有甚麼不對,主人罵我打我就是,便是打死奴,奴也沒有怨言!」
「那也沒那麼嚴重,我又不是暴力狂!」陸寧翻個白眼,又見甘氏悶悶的不說話,看到她手中錦盒,問:「這是甚麼?」
「哦,是老夫人,說將我以前的首飾都賞賜給我,主君,奴不敢收,但又拗不過老夫人,還是請主君去勸說老夫人,奴的兩難境地,說與老夫人,她,她只是不聽……」
實則,李氏說的是將以前的首飾都「還給主母」,甘氏自不能這樣轉述,用了「賞賜」二字。
「你就收著吧?也沒什麼,本來那許多首飾,就都是你們的,老婦人又用不上。」
尤五娘笑吟吟的瞥著甘氏,心裡卻是鬱結無比,心說你這是故意來氣姑奶奶來的?真是氣煞我也,看著甘氏吹彈可破的凝脂臉蛋,尤五娘真恨不得撓她幾道血條。
「還有你,五兒,你原來的首飾,回頭也一併領回吧。」陸寧隨口說著。
尤五娘一呆,立時欣喜若狂,連聲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突然,便又有些感激這甘七兒,提這事兒的時機恰到好處,卻是自己也沾了光。
「五兒?這叫著,有些彆扭啊!」陸寧搖搖頭。
「那,那請主人為我賜個名字?」尤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