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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今天三個人都有事，還走的都挺早。下午五六點，咖啡廳裡面就只剩下白露一個人。
好在這個時間點的人不多，下班的人匆匆忙忙，進來的人也不會多坐，買了蛋糕和咖啡就會離開。
「叮鈴」
「歡迎光……臨。」
看到走進來的人，白露收起笑容。
江行止身上穿著黑色的大衣，脖子上圍的圍巾還是她織的。頭髮因為電影的需要挑染的銀灰色，帶著些許的滄桑感，倒是卻也有些別樣的味道。
他看到白露轉身不理他，眉頭微蹙，出聲說道：「怎麼不回家？」
他在家待了很長時間也沒看到人，想來應該是這樣。
白露清理著咖啡機，聲線清冷：「自己一個人待著無聊。」
江行止視線低垂，「我不是回來了嗎？」
白露將手裡面的抹布丟到桌子上，「江先生想回就回，我也一樣。你不過只是對著一會兒空蕩蕩的房間就坐不住，我可是天天這樣。」
「白露，別這樣。」江行止眉頭更是緊了一些，心情不好，全身都散著冷氣。
偏偏白露一點都不怕，她心裡面已經打定注意，「江行止，你如果覺得這日子過不下去的話，沒事兒，我們可以離婚，犯不著這樣天天膈應我。」
「白露！」江行止提高了聲量，一雙眼裡面都是戾氣：「離婚你是妄想！」
白露乾脆走到江行止跟前，抬頭看他：「怎麼？只需你一個人風流快活，還不能還我自由？」
江行止無奈：「我哪裡來的風流快活？」
「那你到底是為什麼不理我？」白露比江行止矮上一頭，但是現在面對江行止卻一點都不退讓，「你工作的時候，我不打擾，休息了還不回家。明眼人都能看出是你躲著我。」
江行止被白露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白露這個時候卻笑了。
「算了，你如果同意，我們就離婚，不同意的話，我們就打官司。」
江行止臉色微變，還沒說什麼，就被白露推出門。
他站在咖啡店好半晌，才漠然轉身。
不讓他在這裡，他回家等，她還能不回來？
第3章 耗著
白露知道江行止肯定會回家，下班之後，也就沒有往家裡面去。
她直接開車去的姜婉柔學校，這個時間點對方肯定是剛剛下課，果然在門口沒等多長時間，對方就抱著書出來，白露發動車子，把人迎上。
「美式加冰。」
「嘖，白小姐沒想到還有這個閒工夫。」姜婉柔笑道：「你老公不是最近回來了？還是沒回家？」
作為白露最好的朋友，她自然是知道兩個人的事。
「回來了，但是我準備出來住兩天。」
「總算是吵架了？」
白露點頭。
「吵吵也挺好。」姜婉柔不嫌事兒大，「一次兩次的不回家還好，但是次數多了，誰都會多想，也正好讓他反省一下。」
白露今天有些沉默，姜婉柔再說了兩句，感覺到不對的地方。
「你們吵得很厲害？」不然也不至於現在不開口。
「你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吵架。」白露抿著嘴，看起來很不開心。
姜婉柔有些不太好的預感，「那你想怎麼著，你不會是想離婚吧？」
「離婚！？」
同一時間，白露和江行止的公寓裡面，紀蕪剛剛結束自己的演唱會，就被江行止叫到他公寓裡面來，臉上的妝甚至都還沒卸。
他坐在沙發上，聽著江行止的話，帶起笑來。
「你老婆竟然要和你離婚？」紀蕪笑的開心：「是該離婚，你老婆長得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