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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妍一股腦將碗裡的粥全給了姜一鳴。
“祖母說的沒錯，我聽祖母的。”她漾起甜甜的笑容。
裴氏面無表情的瞥了姜玉妍一眼，隨後心疼的給姜一帆夾菜。
昨日姜一帆受了驚嚇，此刻老實不少，整個人縮著腦袋一聲不吭。
姜玉妍起身，“父親，我今日想要出去一趟。”
姜禹頭也不抬。
“去做什麼？”反倒是裴氏冷冷的盯著她。
“往日作為丞相府大小姐，有些閨中密友，今日正好解禁，我想去找她們，或許她們還能看在往日的情面上……”
姜玉妍還未說完，裴氏便把話接了過去。
“也是，你去吧。”她知道，姜家如今入不敷出，姜玉妍是想要去找那些好友支援些銀兩。
她不阻攔，反正她如今翻不起什麼風浪。“你弟弟愛吃南街的張記八寶鴨，你到時候買兩隻回來。”
裴氏手中如今也沒有銀子，所以才會讓姜青雲出去找北辰的人。
只要姜青雲拿回銀子，她也就不會過得如此拮据。
“是。”
姜玉妍帶著銀蘭離開姜家。
一路上，她整個人沉默寡言，清澈的眸子裡滿是陰翳。
“小姐。”銀蘭有些擔憂的喊了聲。
姜玉妍斂眉，衝著她微笑，“沒事。”
“她們真是過分，小姐身上一兩銀子都沒有，那老太太和夫人滿頭珠釵也不知道拿去典當。”銀蘭一臉憤憤。
“她們高高在上太久了，注重自己的體面，能理解。”姜玉妍緩緩道，“她覺得我失了清白，無人可靠，認準了我不會反抗。”
銀蘭瞪大眼睛，昨夜那怪人不過摟著小姐在院子轉了兩圈，怎就失了清白？
“銀蘭，如果你是我，活在這樣的姜家，你又該如何？”她眼神空洞看著前方。
銀蘭思考良久，“逃，逃的越遠越好。”
“不。”姜玉妍勾起嘴角，“逃避才解決不了問題。”
她要，他們全都死。
等他們全死了，她就可以一直留在母親和阿姐身邊了。
“走，去找阿姐，今日阿姐生辰，定是非常熱鬧。”
見自家小姐重新煥發生機，銀蘭壓下心中苦澀，小臉上漾起一抹笑意。
安陽公主府外，百姓們圍的水洩不通。
宋氏站在門口，朝著身後丫頭點了點頭。
紅掌手中提著竹籃，裡面用紅布蓋著，她將紅布掀開，籃子裡全是紅紙包成的小包。
“接紅包咯。”紅掌抓起一把撒了出去，百姓們滿臉笑容，立馬哄搶。
百姓們搶完了賞錢一一道喜後便結伴離開。
“宋夫人年年給府中孩子慶生都給咱們賞錢，這麼好的人，卻攤上了姜大人，真替宋夫人感到不值。”
“就是。”
宋氏正準備轉身回府，便看到拐角處的姜玉妍，她快步走下臺階，拉住姜玉妍。
“怎麼在這兒站著？也不進來。”
姜玉妍勾起笑意，“人太多了，若被他們認出來傳到姜家父親怕是又要發好大一通脾氣。”
“傻孩子。”宋氏拍了拍她的手，“今日家裡就咱們幾個，沒有旁人，走，你阿姐早早就給你準備好了禮物。”
“禮物？”姜玉妍瞪大眼睛。
兩人邊走邊聊。
“你阿姐今日早早就起了床，難得沒有賴床，心情頗好，這會子還在廚房做什麼蛋糕呢，她說生日就要吃蛋糕。”宋氏疑惑，“你可有聽過？蛋糕為何物？”
姜玉妍搖頭，“大概是阿姐曾經生活的地方特色。”
她覺得她阿姐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