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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惟提筆瀟灑地寫了個名字,等前面晾乾,才翻過來許願。
拿木刀刻字的鬱啟非比他快一步,探頭過來一瞧,陸惟竟然沒有寫「b大」或是「狀元」之類的,而是寫了個「小」字。
鬱啟非問:「不寫高考志願嗎?」
陸惟:「這個樹是不是用來祈福的?」
「是。」
「那不就得了。」陸惟說,「十拿九穩進b大的事,我多此一舉做什麼。」
剛好他最後一個字寫完,湊了個「小非平安」。
鬱啟非微微一愣,陸惟還以為他是沒想到,誰知鬱啟非把自己的牌子翻過來。
刻著「陸惟平安」。
他們都不許有關愛的願望,因為那是正在努力刻入骨血的東西,不需要去期盼,而是要去做到。
他們種的樹在比較臨湖的地方,幾乎就是最邊緣處了,本來是想方便說話的。在樹上繫好牌子的時候,陸惟忽然親上了鬱啟非的嘴唇。
樹幹成為了最好的擋板,頭頂兩隻牌子被風吹得撞到一起,響聲清脆。
鬱啟非的手緊張地握成了拳,總覺得被人看到了,但是又沒推開,雙手貼著褲腿,像個罰站的小學生。
大概有一分鐘,陸惟才分開,鬱啟非連忙抬手,擦了下嘴角溢位來的口水。
太……太刺激了。大庭廣眾之下。
校車返校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夥伴們興致不減,一窩蜂地湧進了陸惟預定好的飯店包廂。
但誰也沒想到在這還能遇見今天請了假的汪戚。
汪戚也沒想到自己因為跟班裡人不和,特地找了藉口不去參加植樹,卻還是遇到了最不想遇見的人。
他旁邊是個陌生面孔,大概看出了幾雙眼睛碰撞出的火花,問道:「同學啊?要不要一起?」
剛集體活動完的男生們還穿著校服,很是好辨認。
旁邊汪戚拽了拽他:「走了,換個地方。」
陌生面孔知道這是關係不好的意思了,他跟汪戚關係沒那麼好,也是個傲性子,不滿於自己要為別人讓路,於是直截了當地說:「這有什麼好換的,就算有過節,也是人家躲,你躲什麼。」
汪戚心想這人真是找死,但嘴上還是不動聲色地引導:「什麼躲不躲的,突然對這家店不感興趣了而已。」
「店裡進了蒼蠅,把蒼蠅趕出去不就行了。」那人毫不客氣地說,接著就要叫服務員的樣子。
瞿進霄頓時怒了,握著拳頭上前了一步,被陸惟攔了一下。
陌生面孔誇張地「呦呵」了一聲:「你還想打架啊,來,看這,你打得起賠得起嗎?」
汪戚心覺不妙,立刻挪遠了點,表達「我們其實不熟」。
瞿進霄喊:「別攔我,老子要揍這個裝逼玩意兒。」
他掙扎得還挺厲害,陸惟「哦」了一聲,撒開手。
瞿進霄慣性地往前走了幾步,懵逼地回頭。
朱玉凌笑道:「不是要揍人嗎?」
瞿進霄長得高大,還是個體育生,看著挺唬人,但除了鬧著玩和還擊,還真沒主動揍過人心裡根本過不去那坎,半晌後訕訕地退回來:「這……突然想起來咱們還穿著校服,萬一記過就完了。」
一幫人很不給面子地鬨笑。
服務員被這動靜驚動,警惕地看著兩幫人,汪戚當然不敢真讓鬱啟非被趕出去,適時攔了把同伴:「別鬧了。那個yu……陸少,你別介意。」
脫口前及時想起了鬱良的警告,汪戚改完口心臟都緊張地跳了起來。
陌生面孔終於意識到汪戚的客氣不同尋常,不是汪戚慫,而是這人很可能惹不起,於是也不提什麼「趕出去了」,可他面子上也過不去,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