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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苦笑:「果果,你也覺得我和謝簡走不長?」
盧果果是個直性子,有話說話:「謝簡那傢伙對你冷暴力,你如果對他沒那麼留戀,就趁機分了他的財產,活個逍遙自在豈不是妙哉?我還不相信,你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小鮮肉。」
秦苒搖搖頭,一臉的迷茫。
盧果果說:「哎,你別灰心啊。我就覺得你那個初戀挺好的,一身腱子肉,人也不醜。我看他對你挺好,又不像是小心眼兒的男人。你琢磨琢磨,給自己留條後路,趕緊的,別讓謝簡大魚大肉地吃,你卻還是素和尚一個。」
秦苒笑笑:「別瞎湊對兒。我和鮑志文早就沒戲了,當初我倆在一起就跟過家家似的,現在也只是老同學的關係。」
這些不現實的第二春,秦苒根本不打算考慮。就算以後和謝簡鬧到離婚的地步,她也不會再那麼快踏入死衚衕。婚姻的艱難和泥濘,已經讓她嘗遍酸甜苦辣。
那天下午,後來盧果果又說了一句話,她說,貴婦啊,但是我私心也是希望你能和你老公走下去的,你種了這麼久的瓜菜,還沒豐收呢,就讓別的人給接了手,坐享其成,你甘心嗎?
秦苒當然不甘心。如果甘心,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活了快三十年,她從未在一件事上這麼執著過,只有遇見謝簡,和他結婚,才讓她有了守護這場婚姻的衝動。她想不出和謝簡離婚後的場景,可到時候多半是舊人哭、新人笑,那樣的場景恐怕會激起她一輩子才能堆積起來的負面情緒。秦苒怕自己成了不可理喻的潑婦,可又對現狀十分沒有把握,因此在這樣搖搖晃晃的獨木橋上,她走得比人生中任何時刻都要艱難。
七點多,秦苒在外面吃完晚飯才回家。屋裡空蕩又冷清,只能偶爾聽見倉鼠翻木屑的聲音。她將客廳的燈開啟,又跑進臥室、浴室、書房,讓燈光把整個屋子都照得透亮。
那對倉鼠吃得肚子圓滾,在跑完輪之後,依偎著睡去了。
八點的時候,婆婆杜湘雅打了個電話來,讓她和謝簡明天回家一起吃個飯。秦苒根本沒有拒絕的立場,和婆婆聊了會兒天,心情稍微平靜了些。
杜湘雅是個很有主見、溫和的女性,作為一個知識分子,從來不會有刁難兒媳的行為。在這點上,秦苒算是幸運至極。在她身邊的女性朋友經常談及自己的婆婆,大都是數落和抱怨。兩個身份不同的女人,因為一種奇異的關係不得不打交道,起摩擦是很常見的事情。
或許杜湘雅也對她有點看法,但秦苒從不覺得這位優雅的女士抱怨過她。有不正確的地方,杜湘雅不會責難她,而是教導她如何去改。
這麼溫和的女士,生出來的兒子怎麼跟冰塊似的?這是秦苒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睡覺前,秦苒給謝簡發了條簡訊,通知他回家吃飯這件事。沒過兩分鐘,謝簡就打電話過來。
她起初有些想無視這通電話,可它根本沒有停歇的意思。最後,她不得不妥協。
謝簡的聲音聽起來很疲倦:「我明天直接從公司回去。」
「好。」
「今晚有些事情要處理,不用等我。」
「嗯。」
謝簡沉默了會兒,問:「你在生氣?」
她微愣,接著握緊手機。她當然該生氣,作為妻子,她實在委屈。
秦苒沒說話,呼吸聲一下比一下沉重。
謝簡解釋道:「那鐲子是我給上大學時一位關係很好的老師拍的,你不用多想。」
好半天后,秦苒冷笑一聲:「關鐲子什麼事?」
「很抱歉我沒及時來。」
「無所謂,反正你也不是必須去的,對麼?謝總善於把控全域性,走的也是大排場,這種不起眼的同事聚會你真沒必要蒞臨。你也不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