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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看來謝簡是累極了。他一旦透支完精力,便懶得同身邊的所有人講話。秦苒替他按摩了會兒,這才起身去廚房開始做晚飯。
她和謝簡結婚後,便搬到這個公寓來。這裡的廚房不是開放式的,而是傳統的單間。秦苒圍著圍裙切菜,扎高的馬尾隨著動作輕輕晃蕩;一旁燉著的竹筍雞冒出清香來,咕咚的聲音,讓她想起小時候家裡經常用來燉湯的爐子。
秦苒轉過頭去,見謝簡不知何時來到廚房門口倚著,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出神。
她揚了揚手裡的青菜:「幫我把這個洗一下吧。」
謝簡挽了袖子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青菜,拿到水槽邊一顆顆地仔細清洗。他低著頭,額前的髮絲輕垂下來,有種和其年紀不符的清秀。
秦苒邊切蔥邊說:「你還記得小學那會兒,你來我家吃飯的事情不?」
謝簡專注地洗菜,沒說話。她自顧自地說下去:「當時你把我家的爐子給踢到了,濺出來的火星把花花的毛給燒掉一大塊。」花花是秦苒那時養的一隻貓。
「小時候的事情你倒是記得清楚。」謝簡終於開口,一邊把手上的水滴給甩幹。
她理所當然地反駁:「那當然了,關於你的……」驚覺失口,秦苒慌亂地騰出一隻手去撫耳發,沒想到不小心用碰過洋蔥的手觸了下眼睛。她眨眨右眼,扔下手裡的菜刀,用手拼命扇風。
後來謝簡替她清洗好眼睛,語氣略帶指責:「做飯的時候別心不在焉。」
秦苒耳朵和脖子有變紅的趨勢,聽到這話,想起剛才的反應,差點沒找個地洞鑽進去。
其實她並不知道在謝簡面前該怎麼自如地收放,以前因為是死灰一堆,乾脆破罐子破摔,他冷淡,她也不過分熱絡。而現在不一樣了,有憧憬,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個跌落,又回到之前的狀態。
給的希望越大,到時候跌落時,也就摔得更疼。
——
兩年前,謝簡帶著秦苒去參加一個規模不大的酒會。酒會是一個磚廠老闆辦的,來的都是些周邊的商人。這些人要麼帶著太太,要麼帶著外面養的,個個跟酒囊飯袋似的橫著長,挽在臂彎裡的女人倒是時尚漂亮。
趁著謝簡去一旁應酬,秦苒端著果汁在大廳裡瞎晃悠,期間還塞了兩塊蛋糕進肚。她不適應這樣的場合,甚至說是反感。一來是在場的女人爭奇鬥豔、互相擠兌,二來是有些個帶了女伴的土大款偶爾會將色眯眯的眼神追逐在其他同行的女伴身上,彷彿他們帶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隨時可以交換的長著兩條腿的貨物。
酒會舉行到一半,一個穿著鵝黃色禮服的年輕女人上來同她說話。女人先是打量了一下她的穿著,然後才問:「你是正的?」
秦苒沒打算理這人,目光仍追隨著不遠處正應酬的謝簡:「嗯。」
女人輕笑一聲:「幸好你是正的。我剛才問了好幾個,都不是。」
秦苒瞥了她一眼,來了興趣:「你也是正的?」
「當然。」她把雞尾酒隨手放進路過侍者的託盤裡,騰了手出來整理頭髮,一雙媚眼含水動人,「這裡沒幾個是正牌。」
秦苒:「嗯……我不太關心。」
「我給你講個這磚廠老闆的趣事吧。」女人收起笑容,撩了撩捲髮,說,「他的廠基本都在郊區的鄉鎮裡,那造磚的廠你聽說過吧?請的工人都是糙農民,猥瑣又沒文化。那天,這大老闆的正妻去廠裡視察,有個工人沒見過她,就指著她對旁人說,『這哪裡是老闆娘,昨天看到的那個才是』……」
聽到這裡,秦苒忍不住笑了下。哪知女人陰了臉,「很好笑嗎?」
她擺擺手:「也不是。」說著,秦苒仔細琢磨了下,注意到她手上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