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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不知道是誰點了一首《匆匆那年》。
穿過人群,秦苒將目光鎖定在了唱歌的女人身上。女人眉眼傷感,櫻唇微啟,企圖用歌聲傳達著百轉千回的過逝青春,且時不時將含水的眼神流連在這邊的某個人身上。秦苒敏感地捕捉到那複雜的眼神,瞬間沒了胃口,入口的青提又酸又澀。她絞著雙手,心裡的火越燒越旺,當聽到那句「我們要藕斷絲連」時,秦苒暗自掐了身邊男人的大腿。
他皺著眉朝她看過來,一臉的不解。
她湊到謝簡耳邊,說:「唱歌的那個女人,我認識。」
謝簡面不改色,「噢」一聲,用手指去擦她泛著光澤的唇瓣。那種癢到心臟的感覺又襲上來,惹得秦苒一把將他推開。
「她是不是你的前女友?」
「前女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半開玩笑地說,「我前女友挺多,你指的是哪一個?」
「你別給我裝。人家剛才唱那首歌,你敢說你沒聽明白?她那是要暗示跟你藕斷絲連!」她小聲地吼著,以確保旁人沒聽到。
誰知這人今天吃錯了藥,竟然一改平常冷淡的態度,捏著她的耳垂,啞聲說:「嗯……我怎麼聞到這麼大一股醋味兒呢。」
秦苒朝他翻了個白眼,不聲不響地坐到沙發邊上去,任憑他怎麼撩她都興趣缺缺。過了會兒,她冷靜下來,仔細思考後覺得自己過於失態。
接下來的時間裡,秦苒從同學那裡得知,剛才唱歌的女人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個聚會上,是因為她在兩年前嫁給了他們班的一個富二代。眼不見為淨,沒呆多久,秦苒便拉著謝簡率先離開了。
回到家中,她忍不住把高考完那晚她所見的一切用一種宣洩的方式說給謝簡聽。謝簡聽後,先是迷茫,而後想了很久才想起來她說的是怎麼一回事。
「我沒有和她做過逾矩的事情。」他為這項莫須有的罪名而感到不滿,「那都是你臆想的。退一萬步說,就算當時我和她發生過什麼,你也應該包容。畢竟我們結婚是好幾年後的事情。」
這番話很有道理,她沒有權力去管制他之前的人生。無論他與誰在一起,幹過什麼事,那都是在她之前。這樣毫無遮攔地拎出來攤牌,做得的確不太妥。
秦苒意識到自己的無理取鬧,木著臉面對電視牆,沒再說話。剛才那番宣洩,隔著十年的時間,把醋罈子打翻了。也不知道謝簡聽出來沒有——在很多年前,她單戀過他。
眼看著夫妻關係在改善,她試圖把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情緒緩緩地說給他聽。不奢求一蹴而就,只希望他能明白,她對他,並不是毫無感情。
秦苒的思緒越來越凌亂,但想到今晚他對她的種種舉動,內心竟然感受到一絲甜意。幾年前她和謝簡沒談戀愛便結婚了,婚後生活也是平平淡淡,前幾年的相處模式固定而枯燥,可自從那天她稍微表露心跡之後,兩人之間的堅冰便有融化的跡象。她開始想像這段婚姻回春後的場景。
幾天後,秦苒和婆婆杜湘雅一同前往醫院進行例行的身體檢查。杜湘雅知道兒子和兒媳最近的感情見好,便時刻把要孩子的事情擱在嘴邊:「夫妻生活甜蜜,生出來的孩子肯定聰明漂亮。」
秦苒坐在醫院的走廊裡,看著隔壁婦產科室裡來來往往的孕婦,又是羨慕又是迷惘。
檢查完最後一項,婆媳倆準備一起去附近的商場逛逛。剛到醫院大門口,秦苒眼尖地發現了一個瘦弱的身影。她抿抿唇,對杜湘雅說她遇見了一個熟人,想過去看看。
——
外面陽光很盛,刺眼又灼熱。
三人來到家很出名的粵菜店,點了個幽靜的包廂,坐下邊吃邊聊。
秦苒剛才在門口認出的人,便是現在坐在她對面的梁曉柔,張景程的髮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