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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秦苒去超市採購,出來後在門口遇見了謝簡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她在某些特定的場合見過那人幾次,三十來歲,戴了副眼鏡,看起來很斯文。
她禮貌性地和他打招呼:「張先生,你好。」
那人下意識地看了眼四周,表情略顯尷尬:「謝夫人,真巧。」
秦苒站在那裡,正要離開,忽然瞧見從扶梯上走過來一個妙齡女郎,直直朝著這位張先生走過來。形貌可人的女郎很快挽住他的手,嘟著嘴撒嬌:「沒有那種牌子的巧克力了,我們換個地方買吧。」
張先生更加緊張,頻頻往四周看,如同做了十惡不赦的虧心事。
秦苒記得,這位先生的妻子不是眼前這人。她很快明白過來,換上一副淡然的面孔,二話不說就轉身離開。
晚上,她翻來覆去睡不著,突然就想起這件事來,便問身旁的謝簡:「那個張景程,是不是和他老婆離婚了?」
謝簡很意外她問的問題,但還是認真回答:「沒有。」
秦苒諷刺一笑,翻了個身:「那我真同情他老婆。」
謝簡沉默。他知道這件事,所以明白她的鬱結點在哪裡。其實在上流社會這個圈子裡,腐朽和骯髒早就是人盡皆知。
他替她蓋好空調被,嗓音沙啞:「早點睡吧。」
她見謝簡的態度也是這般敷衍,心中對他那個圈子更是反感。
黑暗中,秦苒渾身不自在,久久未眠。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問:「謝簡,你們男人是不是都覺得家花始終沒野花香啊?」
謝簡老實答:「這是很多男人的劣根性,我不否認。」
秦苒閉上眼,沒再問下去。男人就是這樣,有了老婆,多個情人,在他眼裡並非傷大雅的事,反而錦上添花。很多人把這種現象作為用來衡量一個男人是否成功的標尺。很不可思議,但在某些人眼裡卻是不成文的規矩。
第二天是週末,秦苒難得睡了個自然醒。睜開眼,謝簡拿著手機站在床邊。她揉揉眼睛,聲音含糊:「怎麼了?」
「你的電話。」他將手機遞給她,「張景程打來的。」
秦苒瞬間驚醒,忍著一股子噁心,接過手機。跟她想的一樣,張景程是來請求她保密的。這位先生在電話那邊把自己說得很悲哀:「我希望謝夫人可以保密。我和我妻子是真的緣分盡了,現在已經在辦離婚。可是在離婚之前,我實在是不想傷害她。昨天那件事,希望你當做沒看到過。」
緣分盡了,語言倒是編織得好聽。
秦苒呵呵笑了兩聲:「張先生,你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還有,如果你不想傷害你妻子,為什麼非要在離婚前找二奶呢?」
她的口氣和措辭都辛辣又諷刺,那邊的張景程被問得啞口無言,支支吾吾說了幾句話後,迅速結束通話。秦苒把手機扔到床上,回頭看了丈夫一眼,頗有些遷怒的意味:「謝簡,你結交的都是些什麼人?」
謝簡轉身走向衣櫃,從裡面拿出一件白襯衫,在她面前換上。
吃早飯時,秦苒仍覺得有一股火憋在喉嚨處,不上不下的。該悲哀的人明明是張景程的髮妻,可她卻跟感同身受了一般,頓時心生悲涼。謝簡把剝好的雞蛋放到她面前,「在想什麼?」
秦苒咬了一口雞蛋,卻如同在嚼石灰一樣。她苦著臉看向對面的謝簡:「你會不會跟張景程一樣?」
謝簡拿過紙巾擦了擦手,搖頭:「不會。」
她對他的這個回答很滿意,臉上漸漸漾開了笑。收拾碗筷時,秦苒接到高中班長的電話,問她願不願意去參加同學會。
班長極力說服:「咱們十二班都湊齊四十來個人了,除了幾個在國外的,基本上都來。秦苒,你也要來啊,老師也都到齊了。再說一句,可以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