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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明天下午能回來。」謝簡在她面前系領帶,修長的十指快速翻飛,沒多久就打好了一個溫莎結,「你提前先收拾一下行李,我回來後直接去農家樂和你匯合。」
秦苒踮起腳替他整理了下衣領,把準備好的胃藥放進他包裡,仔細囑咐:「千萬要記得吃清淡點兒,少喝酒。」
「嗯。」謝簡低頭,在她的側臉印上一個吻。
這段開始就平淡如水的婚姻,能保持五年的平衡,在秦苒看來,著實不容易。她甚至想,如果這份不容易能維持到老,也算是自己人生中的一項壯舉了。可偏偏上天要故意和她作對。慶功宴那天,秦苒等了一個下午都沒等到謝簡。一干同事見她眼巴巴地成了一塊望夫石,同情的嘴上安慰,私底下結怨的便幸災樂禍。像秦苒這種嫁了個精英男人的平凡女人,本身也沒什麼亮點,最終成為眾矢之的,淪為別人的飯後談資,是件理所當然的事。尤其是她來雜誌社工作,時間久了別人知道她的身份,看她的眼神都染了幾分顏色。
等到夜晚降臨時,她給謝簡打了電話,結果得知他的電話關機。後來她想起他的秘書,翻出秘書的號碼打了個過去。秘書卻告訴她,他也不知道老闆的行蹤。
秦苒捏著鼻樑骨:「他昨天告訴我他去s市了,你沒跟著去麼?」
秘書恭恭敬敬地答:「謝總這趟去是處理一點私人方面的事情,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太太您應該知道,謝總很喜歡古玩,我剛剛幫您查了查,s市正好有一個拍賣會。」
她也不好再為難他,掛了電話,轉身走進農家樂。
雜誌社的同事都玩嗨翻了天,有個人甚至開始舉著酒瓶對吹。同事顧懷蕊舉著酒杯坐到她身邊,輕拍她的手背以表安慰。秦苒嘆了口氣,灌下去一杯啤酒,眉間布滿皺褶,整個人跟蔫了的黃花菜無異:「懷蕊,你說這婚姻生活怎麼就這麼累呢?我感覺和他在一起,常常就是熱臉貼了冷屁股。他心情好,就賞我點兒陽光,心情差的時候就開始冷暴力。你說,謝簡這人哪裡都好,怎麼就是捂不熱呢……就算是人和寵物相處這麼久都有情感,他卻不肯多給我點兒好臉色。」
顧懷蕊握著酒杯,開導她:「你就是性子軟,不肯跟他硬著來。你跟我說說,你們每次吵架,都是誰先低頭?」
秦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神色慽慽。
「真是沒骨氣。」顧懷蕊恨鐵不成鋼地斜了她一眼,「你說說,這不是倒過來了麼。像我和我老公吵架,哪次不是他跟龜孫子似的求我?你倒好,給人當了這麼久的免費暖床保姆,還沒學到一點兒婚姻的真諦。男人就是這樣,賤骨頭,你對他狠,他才知道你的好。你這麼一來,什麼把柄都讓他握著,他不藉機造反才怪。」
說完這番話,顧懷蕊看了看周圍,見其他人都沉浸在歡樂的氣氛裡,沒注意到這邊,便把秦苒拉到安靜處。秦苒揉著太陽穴,靠在門框上,看著外面的滿天繁星,幽幽地嘆氣。
「秦苒,你老公那可是女人追逐的物件。他在外面這麼久,你得注意點兒,守著他。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有一天守不住了,千萬要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秦苒看她一眼,自嘲道:「大概這就是守著一塊香餑餑的壞處吧。到處都有人在覬覦。這麼多年了,我聽過不少閒言碎語。很多人都說,那個秦苒到底有什麼好,憑什麼霸著謝簡。我那時就在想,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為什麼就非得針對我。我又是個不會說話的,別人稍微言辭一激烈些,我就容易紅耳根子。你說我和謝簡結婚證都扯了這麼久,偏偏還是有人湊上來。」
其實秦苒看得很明白,像謝簡這種條件的男人,沒有人主動貼上來才奇怪。她遇到過最離譜的一件事,便是有位自稱跟了謝簡兩年的女人在她面前哭訴,說願意當小的,和她一同服侍謝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