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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道陰雲密佈,打雷下雨都是太鼓隆隆兵馬喊殺聲,颳風也都法羅號嗚嗚長音。長眼的不長眼的都看得出武田家要憋個大的,行商能跑多遠跑多遠,浪人能跑多近跑多近。我很能打,能打十個,給個機會吧老闆。
氛圍是凝重的,但年該過照常得過。
趕在年關麗露一支分艦隊駛入長島,補充了硝石順帶買光山鯨,正經八百的浙江金華黑山鯨,個頭老大,少說一百斤。
引馬城裡家臣們眼都綠了,跟如來他老人家“哎木騷瑞”一聲報個備,烏泱泱全聚來,還以為直虎要出陣了。
水上信光足足分給直虎多達兩頭,山鯨一到港進城就被按住捆上,家臣裡有動過手的有理論指導的,是燒水的燒水,磨刀的磨刀,備桶的備桶……男人和後宅的女人都主動的動員起來,人多勢眾圍如鐵桶。
那真是智將煺毛,赤鬼接桶,蘿蔔關門弟子親自操刀,一眾重臣大將名武士打輔助,給足了山鯨排面。想當年三英毆呂布、六將歐呂布、白門樓圈踢呂布也不過如此。
也就比功德林擒劉峙差一些。
不用直虎多說,瀨名鶴她們拎走鯨血做豆腐,兩條鯨尾現生火現烤,美的嘀哩啦嗒冒油花,都進直虎肚裡。東國第一大美人越來越美,年過一年。
饞哭棒子的裡脊肉刷油似煎似炸,肥膘多些的五花小塊幹煎,四蹄和屁股切塊切片烤制烹飪,大把大把油膘權當新年禮物分發。內臟直虎沒讓扔,剁碎了摻些肉屑一股腦揣腸子裡,要是有辣椒都不用剁碎,當天光碟。
鯨皮沒浪費,毛刮乾淨了也是道葷菜。骨頭棒子更不可能扔,大甕加水,熬到湯成白色兒的,連味增都不放舀著喝,美壞了。
井伊虎松、中野喜兵衛、岡崎三郎、鳥屋尾半之丞、龜姬、千代姬等孩子們吃得滿嘴油光,大些的小些的不大不小些的,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歡樂。
峰由衣這小丫頭不愧是能打,五花肉一塊接一塊的炫,比任何人都能吃。後面骨湯下魚下菜下蕎麥麵,就這米飯連幹三碗,撐得快死了。
直虎不和孩子搶,小小滿足口腹之慾,便打碗湯麵邊欣賞邊吃。
要能窩個蛋,再灑點蔥花,淋一勺芝麻香油,巴適的很……邊槍斃邊吃。
近藤賜用骨湯泡飯,飯富虎治骨湯又是面又是飯,本多正信比他們多塊金槍魚,仨人一起抱著碗來擠美人。
“今年真熱鬧。”
“往年也可以的,只是山鯨太香了。”
“家父在時有次獵到鹿肉,也是和眼前一樣的熱鬧,記得叔父肉排烤得很香,父親大人時常誇讚…………”
直虎慢條斯理的吸溜麵條,想著能欣賞煙花就太好了,只要是過年沒任務,就從唐土買一堆寄來放……說起來又是個地獄笑話,從孃胎裡出來的地兒年年禁燃,荊楚吳越鄉村難禁就劃區禁燃,唯有海外凡唐人街道,逢年過節必燃,每年炮仗外流都大賺特賺。生菜有道啊生菜有道。
“主公,年節不要想煩惱不快的事情了,喝一杯吧。”
撇頭近藤賜用拿來的清酒,直虎接過一杯。
“嘖,真沒勁兒,哪天李姐再來,委託她跑趟生熟女真地,給我弄幾瓶燒刀子來。或者讓麗露搞幾瓶伏特加。”
“主公不要醉了。”
直虎把頭撇過去:“希望我醉嗎?”
“……哈哈,哈哈哈哈…………”
鳳目凝望熱鬧人群,直虎思緒遙遠,三四盞下肚酒不醉而人自醉,約莫記不得菜鳥初成時,那群死人隊友什麼模樣。
“酒釀杜家封聖,醉遊人,扶欄抬望闖新府。闖新府,識豪客,酣飲萬盞解千愁。解千愁,一十六載不還鄉,二十三夢憶情居,卻道非人非故。醉臥渺宇歌女笑,癮女郎,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