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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智身子抖如糠篩,而江肆也從未在溫酒面前表現出來的狠厲殘暴在此刻盡顯。
他最近的保鏢一招手,雲淡風輕道:“把他的指骨一根根給我碾碎。”
李成智恐慌地掙扎,拼命地朝江肆也磕頭,鼻涕眼淚一把把落下,“對不起,對不起江先生,我那時候不知道溫酒是您的人啊,但凡知道我也不可能會這麼幹!!!求您了,饒我一命吧,饒我一命!”
江肆也默不作聲,那個一直縮在溫酒身邊的小姑娘眼眶卻紅了。
她顫抖著身子一字一句道,“你因江先生身份尊貴所以向溫老師道歉,可我們普通人家的孩子也是人,你這樣幹難道就對了嗎?”
她眼淚簌簌而下,哽咽道:“我父母愛我,你用擄走強暴我母親做威脅;我在學校里人緣好,你便用我的影片照片威脅我,不讓我報警。”
“你這種人,本就該死!”
她抽泣著,眼裡是對李成智死死的恨意。
江肆也沒說話,只是一擺手,包廂外送進一把鐵錘,一個保鏢接過鐵錘,沒絲毫猶豫的朝李成智的手指砸下去。
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響起,李成智哭喊聲迴盪在包廂:“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十指連心,指骨寸寸碎裂,他人卻還是清醒的。
太痛了啊!
溫酒摟著咬唇泫然欲泣的小姑娘,江肆也的目光望過去,他看向那個小姑娘,又看了一眼溫酒,只覺得將李成智千刀萬剮都不能消除心頭之恨。
讓他去坐牢,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江肆也就那麼看著李成智。
指骨碎完了便是腿骨,腿骨碎完了便是腕骨。
包廂內寸寸血腥,那曾被李成智傷害過的溫酒和小姑娘就那麼看著他蠕動在地上。
壓抑在心頭的陰霾層層散開。
她們不需要什麼言語上的安慰。
她們就是需要這麼直接的看見李成智被凌虐被懲治。
方能解心頭大恨。
南城夜晚的風吹得血腥,將黑暗和骯髒一同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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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智的下場溫酒沒再關注,她只知道江肆也不會讓他好過。
溫酒幫昨日的小姑娘解決了照片影片的事情,確保她再無後顧之憂。
李成智消失之後,溫酒只覺得空氣都清新了些許。
今天是她和江肆也的訂婚宴。
網上對於她和江肆也的討論愈發激烈,大多都是對兩人商業聯姻的同情和對他們未來狀況的堪憂。
溫酒其實覺得挺好玩兒的,這些人估計連自己家裡的事情都解決不好,居然還有閒工夫在網路上編排她的婚後生活。
江肆也當時離開前往f國請婚紗設計師被當做逃婚的言論經久不息,即便是到了實驗室裡,眾人也是對溫酒多有嘆息。
兩人的訂婚宴是在晚上,江擎和江肆也怕她累著,那是事事親力親為,都不給她插手的機會。
所以即便晚上訂婚宴,溫酒還是得空去了趟國家實驗室。
剛一進實驗室的門,就見衛老師唉聲嘆氣的走過來,一臉沉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溫酒一愣,沒明白咋回事兒。
她抬眼看向江祁航,對方正一臉菜色的坐在椅子上,看見溫酒來,無奈道:“我說了八百遍你和我小叔叔是真愛,他們不信。”
除了衛老師,德高望重,已年過半百的李巖教授也是嘆了口氣,“溫老師啊,你要是不想嫁,我們”他頓了頓,想了半晌後誒嘿一聲說,“我們好像也幫不了你啊!”
同實驗室裡的其他老師都有點心疼溫酒。
你說說,好好一個溫老師,怎麼就攤上商業聯姻了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