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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影卻覺得她一次次地放下底線、放下顏面去求他,不過是滿足了他的劣根性,示弱是無法博得同情的,悲慘的樣子只會讓他又可以肆無忌憚地蔑視她,把她的尊嚴丟到地上,一次次去踐踏,一次次去嘲諷,玩膩了的時候,再當成垃圾毫不心軟地扔掉。
她也知道可以變成軟弱溫順的樣子,短暫地示好,迷亂他的眼睛,再挑選一個最佳的時刻反擊,讓他防不勝防、措手不及,但是看到他和謝嬈談笑風生的時候,她就覺得眼睛進了針,一點也裝不下去了。
既然別的辦法都不行,那麼就賭一賭,賭一賭傅斯里對她並不是完全的恨。
席影跨上了馬,動作明顯有些僵硬,這匹馬比上次那匹甚至還壯了一些。
周圍有很多人躍躍欲試,他們有的是老總隨行的下屬,有的是精通馬術的女伴,比起席影,他們的動作顯得格外從容,有的人會回頭看席影,好像不會騎馬在這裡是件特別稀奇的事兒。
席影的動作笨拙,一看就沒怎麼學過騎馬,她怕自己再摔下去,調整了身體在馬鞍的位置,剛拉韁繩,腳下的馬就劇烈地晃了下脖子,急匆匆地跑出幾步路,顛簸程度不低,席影也算是頑強,死拽著韁繩不放手,身體前傾,保持好一個角度。
她像片葉子似的被馬震得晃晃悠悠,動作雖然不夠美觀,但也算是穩住了。
傅斯里遙遙地看著席影笨拙地駕馭那匹馬的樣子,視線落在她有些發白的臉頰上,還有被汗珠沾濕的額頭,起身對身旁的謝嬈說:「失陪一下。」
席影很笨拙,一上來她就知道她駕馭不了這匹馬。
但是沒有辦法。
她試著穩定馬匹的時候,看到傅斯里正走過來。
也許是傅斯里身上的侵略性太過濃重,馬看見傅斯里竟然退了兩步。
席影大概猜到他的意圖,「你幹什麼?」
「不想摔死就下來。」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下馬。
傅斯里牽住她的馬,那馬竟然乖乖地任他撫摸毛髮。
席影明知自己不可能控制這匹馬,但聽到他的話就是莫名地執著,「不用,我自己可以。」
傅斯里盯著她半晌,「不是每次都有上次那種運氣。」
席影不想聽他多說,冷然牽著韁繩準備繞開他,卻被他奪走了韁繩。
傅斯里就勢上馬,席影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強硬地拎進了懷裡。
席影強烈的掙扎帶動了腳上的傷,她捏緊韁繩,忍著疼痛,執拗地側過身:「我自己來。」
傅斯里垂眸看著她的側頸,握緊她手中的韁繩,調侃道:「這是謝家最烈的馬,比上次那匹可野得多。」
席影被他激起了鬥志:「馬烈,又怎麼樣?」
那匹馬彷彿聽懂了他的話,兩隻前蹄上揚,激烈地晃動上半身,朝天嘶吼一聲。
這聲差點把席影震下去,席影簡直像片凋零的樹葉搖搖欲墜,腦內瞬間一片空白,只感覺到傅斯里輕鬆地掐住她的腰,順著她的手,惡劣地在她耳邊說:「坐穩了。」
她聽到自己小聲尖叫了一聲,還沒緩過神來,就感覺自己身體一晃,身下馬匹飛一般狂奔起來,帶動她的身體劇烈震動。
十幾匹駿馬一同奔跑在草地上是十分壯觀的,馬匹精緻光亮的毛色飛揚,蹄聲隆地,帶著人的歡呼和尖叫,一起奔向終點。
進入小道,馬聲嘶揚,地面震盪。
席影被震得想吐,馬往後一仰,她無法找到著力點,胡亂之中抓到了什麼就緊緊地攀住。
上次騎馬給她帶來的陰影不小,但與這次的速度比起來,算是小巫見大巫。
她被晃得頭昏眼花,胃裡翻江倒海極其想吐,緊繃到連牙齒都在顫抖,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