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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彌雅才欲轉身不看祁川,卻反被一股力道拉入懷中。
他將下巴靠在她額上,輕輕地說:
“月兒,從前我不知寂寞為何意。除了我以外的人,對寂寞這樣東西如此懼怕,我卻覺得不可理喻,絲毫不能感同身受。直到遇到了你,我才知道,看不見觸不到所愛之人,真的會怕。”
“狐狸,你……”蘇彌雅覺得,他今日真的很不同,就好像突然經歷過了什麼似的。
祁川則抱她抱得更緊了。
他把頭深深埋下去,埋在她的頸中,額頭貼在她耳邊。
這是……
蘇彌雅忽然感覺金月符傳來一陣異動,好像感應到了什麼。
她與金月符還磨合不佳,但也能感覺到,那應該是一件上榜神兵。
心念一動,她暗暗催動金月符,卻感覺不到和這件神兵之間,有任何靈力的接觸。
好像是有主的。
“狐狸……”
“嗯?”
“凰目珠裡……多了什麼嗎?”她問。
祁川鬆開了手,看著她道:“月兒,只是我暫時借用的一樣東西。”
他神色真誠,蘇彌雅便也沒追問,凰目珠內突然多了這樣神兵,是何緣故。
金月符的事,她也不想這麼早說出來。
祁川心裡卻想,以月兒的靈力,怎麼會探到凰目珠內,宿河簪的靈息?一時心下也覺得有些許蹊蹺。
山雨欲來前,總有一時半刻蓄勢待發的寂靜。
當下,兩人都沒有多說。
“月兒,”祁川終於開口,“等我三日好嗎?”
“我當然會等你,”她笑道,心想這是什麼傻話,“我不等你,難道等別人不成?”
祁川卻忽然變了音色:“我不准你開這樣的玩笑!”
蘇彌雅還未來得及反應,腰身已被一股掌勁環繞。雙腳離地,整個人被緊緊鎖在懷中。
平日的他,看起來清冷如霜雪,笑的時候溫潤如煦風。
即使耳鬢廝磨之時,也柔和得彷彿怕碰碎了自己。
可是這一刻四目相對,為何他變得不大一樣了?
蘇彌雅忍不住想從他眼神中迷離的內容裡讀到一個答案。
這一讀,卻被祁川又一次捕捉到了她眼裡赤金色的光澤。
“狐狸,你別……”
下一刻,她嘴裡卻說不出話了,也亂了呼吸,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那一旁透明的擒夢網早不來晚不來,偏在這時來湊熱鬧。
蘇彌雅突然感到靈海與擒夢網相通,那張小網不偏不倚地落在祁川額上。
意亂情迷之時,神識怎會設防?蘇彌雅就這樣閉著眼進入了他夢裡。
夢中是一個正輕解羅裳的女子,看不清樣子,斜倚在他懷裡,他的一呼一吸都貼在她耳邊。
再看這個地方……好像是小音殿?
那女子和祁川所在的位置,就是自己現在站的地方……
一時間她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而耳邊卻真切地傳來他的鼻息。
“月兒,等我,三日之後……”
那鼻息在耳邊若即若離,貼著面頰向下纏綿而去。
低吟間,有些癢,還有些疼。餘光裡隱隱看見凰目珠正一下一下地溢位瑩瑩白光。
將她緊鎖懷中的那股力道也一點點加強,另一股力道則順著脖頸肆意往下,直到令她按耐不住的地方。
她本能地側過頭去,看見自己肩頭微微泛紅,這才意識到了什麼,趕緊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不可以這樣。”
祁川頓了頓,也鬆開了抱她的手。
“月兒,我……我方才不是有意要